麼動作……”

謝芷即使不忍心看到宋系內部血淋淋的裂成兩掰,但鴻奇在這邊,她爸、她哥在這邊,由不得她選擇什麼立場。

徐沛拉淮能集團參股淮海融投,就看到李谷跟沈淮交往過密,以此提防一手,倒沒有想到沈淮跟李谷的交往卻是越來越公開化了。

葉選峰微蹙起眉頭:雖然逼得沈淮跟淮能集團公開劃清界線,是他所願,但沈淮這些年來的諸多動作跟謀局,還是叫他不能輕視,

“嗨,”劉建國拍著大腿,不以為意的說,“沈淮這些年扯著虎旗做事,就真以為是他的功勞,趾高氣昂,恨不得將手指到大家的臉上來當孫子訓。現在他走他的陽光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才真是‘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的時候。他就算有什麼動作,又怎麼樣,我們照我們的幹就是。”

淮能集團自成立以來,宋文慧等人就確立了以煤電聯營、淮煤東出為核心的發展戰略,在多元化方面的動作極為謹小慎微。即使葉選峰掌握淮能集團有一年時間,也很難改變淮能集團既有的節奏。

淮能集團的發展核心戰略不變,淮能集團煤電聯營的核心業務是封閉的,而對劉建國等人說,無論是海豐集團還在後期眾人聯合成立的金鼎投資,都很難與淮能集團進行更大規模的合作而從中獲益。

唯有淮能集團在多元化的道路邁出大步子,他們才能在地產、旅遊、證券、金融、貿易等更多的領域,以合資、合作或聯營企業的形式,更緊密的依附淮能集團攫取更多的利益——也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在地方上發展出更大的勢力。

在劉建國看來,沈淮這些年在地方上無非就是扯著宋系的虎旗在做這樣的事情,卻還想限制、阻止他們做同樣的事情。他就不相信這桌子掀播掉,沈淮還能玩出什麼更大的花樣來。

謝海誠還是謹慎,跟謝成江說道:“成江,你給愷聞打電話,讓他找人問一問,李谷今天還跟哪些人接觸。”

蘇唯君、蘇愷聞父子早就在沈譚決裂時就跟宋系脫離關係,倒戈站到徐沛那邊去了;既然沈淮剛才說到徐城後就跟李谷在一起,那李谷身邊要是還有什麼動靜,蘇愷聞更容易打聽到訊息。

宋炳生心頭的火氣未消,氣鼓鼓的說道:“沒有什麼好打聽的,省常委班子,他都能得罪一半,這時候還跟我們掀桌子,當真是把自己當成天王老子了……”

謝海誠還是示意成江打電話問一下。

謝成江拔通蘇愷聞的電話,簡單的聊了幾句,就直奔主題,蘇愷聞在電話那頭告訴他:“淮西市委書記段敬明在徐城,好像晚上跟李谷有見面,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再找人打聽打聽……”

地市以及區縣一把手,行蹤幾乎都是透明的;他們要是在東華市裡有眼線,基本上也準確的掌握到沈淮的行蹤,蘇愷聞知道段敬明在徐城的訊息也就很正常。

知道剛才跟沈淮、李谷見面的還有淮西市委書記段敬明,謝成江心想他們聚到一起應該還是為談淮西電廠重組的事情,掛了電話,跟他爸及葉選峰他們說道:“應該還是淮西電廠重組的事情,淮西市委書記段敬明人在徐城……”

“哼,我還以為多大的動作。”劉建國不屑的說道。

淮西電廠,跟淮能集團接手之前的天生港電廠相仿,雖然是淮西地區最大的火電廠,裝機容量也就三十萬千瓦,僅淮能電力的十二分之一。

淮西電廠設施老化不說,還由於淮西地區工農業生產規模有限以及各大礦區都建有自備電廠,使得淮西地區的電力供應嚴重過剩。

近幾年沿海火電廠賺得盆滿瓢滿,淮西電廠即使能得到廉價的煤炭供應,還是成為淮西地方政府最大的負擔,三四億的總資產,負債就佔到一大半。

淮西市早就想推動淮西電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