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遍,還是剩下蠱屍,半隻活的芳菲也無。南夜闌不禁揉皺眼眉。

“她這毒,你說是今年才開始這麼突兀的?”

“南姑娘,不錯。”尤復禮答。

南夜闌繞著室內走了幾步,在光亮處細細檢視芳菲,整個流光紫甲上有兩個小孔,南夜闌一驚,翻手將所有的芳菲一一細看,無一不有這種症狀。

“不對……”南夜闌喃喃。

“南姑娘……”

南夜闌不理會尤復禮,揮袖而出,螢火微微半懸空中,南夜闌吸口氣,拂手下令,一隻蠱蟲悠悠落在夏暖的發上,南夜闌手顫抖著正要讓那蟲鑽進夏暖的體內,那點螢火霎時就散了,滅的乾乾淨淨。

南夜闌大吸口氣,腳下不穩退的一步。

螢火小蠱次第感知到危險,皆是往南夜闌身上而去。

南夜闌閉眼小聲道:“五衰。”

尤復禮還未細問,南夜闌掉頭就往外去,她普一露面,大家皆是朝著她聚攏,南夜闌凝視眾人一眼,問:“花燈會郡主是今年第一次激發體內毒性,王爺您好好想想,當時到底給郡主用過什麼不尋常的靈藥了?”

初時眾人亦是一頭霧水,夏瑋蕭羽細細想過也沒有出格的事情。

水南本來沒想什麼,一眼恍到南夜闌金黃的腰帶,猶如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