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兵器還在!”雪心道:“你怎麼也醒得這麼快?”武天賜道:“什麼意思?”呂弦一也是奇道:“雪心丫頭不怕迷藥,一般情況下,常人可能會被迷暈一整天,丫頭也不過是暈半個時辰罷了。這次暈的時間長些,原因是二度中迷煙,但此時距離中迷煙也只隔了一個時辰而已。”雪心道:“不說這些,你知道門在哪邊嗎?”呂弦一道:“就在你身後五步遠的距離。”雪心這時便站了起來,朝著大門的地方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道:“我記得這裡好像有火石和蠟燭。”正說著,已經摸到了火石和蠟燭,啪啪幾聲響,點燃了蠟燭。

武天賜從未來過這地下庫房,見此處是個石頭洞穴。洞穴中陳列著幾口箱子,武天賜一一開啟,卻都是空的。呂弦一道:“裡面應該什麼都沒有,鳳老哥散盡家財,已經都用來助趙大人招兵買馬了。”雪心將其中一口箱子的蓋子摔關了,又問呂弦一道:“外面現在怎麼樣了?”呂弦一嘆了口氣,道:“我被抬進這裡之前,整座莊子多數地方已經著火了。恐怕現在還在燒著。”雪心又對武天賜道:“你把劍給我。”

武天賜便拔出寶劍,遞給了鳳雪心。呂弦一道:“丫頭你要幹什麼?”雪心道:“把門砍開,難道在這裡呆一輩子?”正說著,突然聽到石門咯噔一聲響。外面的機關已然解除,裡面眾人皆是大驚,呂弦一輕聲道:“先趴下,暗中看看怎麼回事。”雪心吹了蠟燭,又躺倒了原處。不多時,石門被推開。只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這人肩上扛著一人,一進來,便將肩上的人輕輕放在了地上,嘆了口氣便要出去,豈料剛一轉身,卻又停了下來,原來是聞到了這裡的蠟燭燃燒的氣味。這人便摸索著找出了牆洞中的蠟燭,不慌不忙的將蠟燭點燃,便道:“呂弦一居士,我就知道你沒暈。”呂弦一這時起來,卻用雙手用力壓了一下兩個孩子,示意不要起身。

這人道:“蠟燭,頂端還是軟的,我就猜到這都是你乾的。”呂弦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果然是你,在船上,你雖然蒙著面,但我也認出你了,白華雄老哥。”白華雄哈哈一笑,道:“厲害,你我多年未見,你竟然還能聽出我的聲音。”說畢便摘下了面紗,果然是白華雄。呂弦一道:“劫船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的?”白華雄一愣,道:“都是我的手下。”呂弦一道:“胡說八道,金人怎麼能聽懂你說的漢話?”

白華雄一愣,也反應過來,剛剛抬他們進來的時候,對下屬說的都是漢話,便道:“我倒是疏忽了。”呂弦一道:“你把整座衝雲山莊都燒了?”白華雄道:“我也是出於無奈。五哥不肯走,我只好出此下策。”呂弦一這才認出,白華雄扛進來的人竟然是鳳衝雲。呂弦一大驚道:“你把他怎麼了?”白華雄道:“不礙事,只是被我用迷煙迷倒了。如今我已經向外面傳出了風聲,說他已經葬身火海,捐軀赴難了。五哥的英名,也將萬古流芳。”呂弦一道:“這話什麼意思?”白華雄道:“以居士的睿智,難道還要我說明白嗎?”呂弦一道:“那……莊中的其他人呢?”白華雄嘆了口氣,道:“有一部分見莊中起火,就逃走了,大部分如今還在救火,有很多也已經都燒死了,我在救五哥出來的時候,用迷煙彈將五哥他身邊的人迷倒,都扔進了火海中滅了口。”

“啊!”竟然是鳳衝雲的一聲哭號。白華雄驚道:“五哥,你沒暈?我真糊塗,居士既然有辦法不暈,五哥也必然會有辦法。”鳳衝雲眼中含淚,似已瘋狂,吼道:“他們都是我的兄弟,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說畢,竟然跪在地上連連叩頭。白華雄一記封元指封住了鳳衝雲身上的經脈。白華雄道:“五哥,我知道你難過,但事已至此,後悔也無用,既然選擇了這麼做,那就別後悔。”鳳衝雲依舊泣不成聲。呂弦一這時道:“鳳老哥,你說什麼?”

鳳衝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呂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