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閃,“急什麼?連孩子都快幫你生了,還這麼急色鬼?”

“那一次是做不了數的,我喝醉了,除了一些精彩畫面還記憶猶存外,過程全都不記得了。”

“什麼精彩畫面、什麼過程?”她咯咯笑著和他在床上玩起了躲貓貓,趁其不備由他腋下鑽到了床尾,“聽不懂!”

“聽不懂不打緊,”他一個翻身擒住了她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