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還並不認識歸歸的那位婚約者,要知道他的老師曾說過,盲婚啞嫁是最要不得的。

想到這裡,隨之把代替歸歸與歸歸的婚約者結婚這個念頭給拋之到腦後,水月白轉而又在心中嘀咕起來,他要不要向眼前的這個兩個人求婚呢?

雖然他記不清是誰說的,親密的朋友之間也可以有這種親密的關係。(這句話是帕德里斯說的)但是他總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好男人,他有必要對眼前的這兩個人負一下責的。至於他求婚後,眼前的這兩個人答不答應,那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畢竟身為好男人的他,已經負過責,求過婚了不是嗎?(所以說,你師傅口中的有責任感的好男人,是被你這樣定義的嗎?)

想到便做到,不過可惜的是,還未等水月白開口,他便被不知何時坐到他身邊,並俯身向他吻來的威爾給打斷了,不過所幸他也因此逃過一劫,畢竟對於一個身在上位的男人來說,他不但不想聽到他下位之人,對他說他不行,也不想看到他下位之人,像上位之人那般向他求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飽喝足的沃勒與威爾,就好似那剛吃完獵物的大型貓科動物一般,不但一臉滿足,還一搭沒一搭的擺著尾巴。

不過不同於他們的滿足與悠閒,身為獵物的水月白,此時卻好似一條死魚一般挺屍在床上了。

“你們……,啊呀!”剛想開口讓沃勒或者是威爾帶他去水中,便被紅果著身體的威爾給抱了起來,顯然沃勒與威爾都已發現,水月白只要在水裡便恢復的特別快的這個秘密了。

雖對水月白的這種體質感到驚奇,卻並未過多的驚訝,沃勒與威爾只當這是‘尤里’血統覺醒後,所附加的身體改變罷了。畢竟伴隨著他們血統的覺醒,他們的體質不但增強了許多,就連能力也發生了改變。

“呃?”剛被威爾抱起便感覺到了一絲的違和,水月白想了許久以後,才發現原來是長在威爾腦袋兩邊的犄角都不見了。

想到這裡,轉頭看向同向浴室走去的沃勒,水月白同樣在其頭上沒有發現那一對犄角的蹤影。

沒有犄角,也沒有翅膀,就連眼睛也同普通人無異,他們這付正常的模樣,還真是讓水月白有些不適應。

“呵,小尤里你在看什麼?”看著水月白把眼神在他與沃勒臉上游移,並還探身向他身後看了看,威爾明知故問道。

而後,他的這個明知故問也得到了水月白一個死魚眼式的眼神。

“好,好,我說就是了,就在剛剛我們的血統已完全的覺醒了,所以那些血統所特有的特徵,也就理所當然的可以收放自如了。”被水月白那死魚眼式的眼神看得很是無奈,威爾妥協道。

“噢,那翅膀。”

“……。”大眼瞪小眼,並且有些不明所以。

“翅膀。”重複道。

“……。”繼續大眼瞪小眼,然後終於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威爾與沃勒又不約而同的露出一抹無奈神色後,張開了身後的翅膀。

不似第一次看到時,那只有巴掌大的蝠翼似的翅膀,也不是後來那種半臂長,一臂長的蝠翼翅膀,此時威爾與沃勒身後的翅膀不但有兩米多長,看起來也十分的有力。

而後伴隨著他們翅膀的張開,恢復為血統覺醒時惡魔模樣的他們,也好似地獄君主路西法一般,讓人不由的臣服於他們的腳下。

別說是偽地獄君主,即使是真地獄君主到來,也不見得有任何臣服等情緒,水月白只是眼含羨慕的打量著,沃勒與威爾身後那對很有氣勢的翅膀。

真是好有氣勢啊!

他也好想有這樣一對翅膀啊!

可是師傅對他說,做魚就要有做魚的樣子,不要總是夢想成為鳥人,所以翅膀對於他們鮫人來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