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絕對是不能提及的莫大恥辱。

果然——

“墨緋,你可想過有再見之日?”低沉若淵的嗓音從另一頭的小徑傳來。

古緋轉頭,就見一臉陰鷙的墨戈弋站在那裡,他穿著墨藍色短襟上衣,衣袖邊還能看到墨料的粉末,分明是剛從墨室出來。

她細細地打量他,比之從前削瘦許多的面容,眉目有猙獰的怨毒,看著她的目光中帶晦暗深沉的恨意,身上半點都沒有往日器宇軒昂的貴公子模樣。

嘴角揚起譏誚笑意,古緋就道,“墨大公子好久不見,今日再見,怎覺得大公子氣色差了許多,全不覆往日的瀟灑,這是在莊子裡沒人寵愛麼?”

她說完,又看向墨卿歌,“墨大姑娘,不是阿緋要說你,這歷經那事的男子,食髓知味,聽聞不比和女子的快活,總是很多大老爺們的欲罷不能,這都兩年了,莫不是大姑娘就將大公子關在莊子裡,連個外人都沒見著不成?”

以一敵二,古緋挑釁的簡直輕輕鬆鬆,瞬間就見墨卿歌面色難看,而墨戈弋更是眸帶赤紅,若不是那管家模樣的人拉著他,估摸都要撲上來咬死古緋。

古緋冷笑,她眯著眼睛打量墨戈弋,就這點氣量,如今的墨戈弋已然廢了,再對她構不成威脅。

她就是要他這般過的生不如死,從高位跌落到塵埃,心上還刻滿不能癒合的傷疤,時時刻刻都被打上恥辱的標識,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昔日喪家之犬,如今也威風起來了,誰給你撐腰的?”墨卿歌也懶得再裝下去,撕破偽善的的面具,她臉上厲色閃過。

古緋不逞多惶,“拜大姊所賜,讓阿緋明白很多道理。”

墨卿歌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她走近幾步,目光從尤二身上一掃而過,再看著古緋一揚下頜道,“看來,當日就該讓你們兄妹二人都去死,也省的今日之患。”

勾唇點笑,古緋手肘靠在扶手上,單手撫上粉唇道,“那真是可惜,我還活的好好的。”

她餘光撇到墨戈弋似乎漸漸冷靜下來,嘴角的笑意深邃一分,又繼續道,“不若今日就讓大姊你們兄妹去死好了,既然咱們都是同樣的心思。”

墨卿歌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她以袖掩唇,就笑的矜持又高貴,“墨緋,你哪來的自信,今日,你進來了,便別想再走出這莊子大門,你烏衣巷院子裡的墨丸,也會盡歸我所有。”

“你還不知道吧,我父親給你的那份古配方,我也有,且他還後所了,誰若製出,便是下任家族族長繼承人,而許你的,只是墨家人的正式身份和地位而已,所以,”墨卿歌又走近了幾步,她微微彎腰對古緋道,“你制的那枚,也註定同樣是要為我做嫁衣,如今,只怕,你那院子已經不保了。”

古緋神色一凜,她確實沒想到墨長河在這中間還來了這一手,她當日只大概揣測墨長河是有自己的想法,絕不是單純為她,可不曾想,在墨家,他居然是這樣說的。

而墨卿歌后一句話更是讓她微詫,不過隨即她又想到,如今的白鷺身手也是不錯的,且夜鶯也機靈的很,即便真有什麼,這兩姊妹也足以應對,是以她將心放了放,朝著墨卿歌嗤笑了聲。

“我還當大姊是想怎樣,原來不過又是想要我的墨丸,你若早說,我施捨給你也成,畢竟你那花架子,哪是人能看的。”她說的雲淡風輕。

一邊的墨戈弋這會倒徹底的安靜下來,他看著古緋又將視線轉到墨卿歌身上,剛才墨卿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