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送來以後,就被安置在隔離病房,裡面都是無菌的,有專人嚴加看護,病人安置好以後,周康健第一個通知了陳玉峰,讓他自己過來看。

等陳玉峰到的時候,透過病房的大玻璃窗,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病人,一號病人,渾身潰爛,血肉模糊的躺在那裡,呼吸也很微弱,幾乎看不到胸口起伏。

尤其是雙手和雙腳,表皮都已經潰爛的不成樣子,露出下面鮮紅的肉,簡直可以說慘不忍睹。

二號病人,相對要好一些,至少面板是完整的,但是全身水腫,整個人腫的不成樣子,躺在床上,就像一個大氣球一樣。

面板被撐的在燈光下,都能清楚地看到皮下的血管,就像一隻充滿了水的袋子一樣。

感覺一用力,就會破掉一樣,病人也痛苦的呻吟著,想要翻身都不可能,就一直躺著。

而且進去護理的護士,都穿著特製的隔離服,就跟太空服差不多,就這樣還有很多人,不願意做這份工作,即使給出高薪,依然找不到人。

陳玉峰穿起隔離服,進去檢視了一會,從體表判斷不出究竟,而且隔離服,竟然可以阻擋,自己的透視功能,陳玉峰退出病房後,決定用一種新的方式,為病人診治。

他對周康健說:“周教授,我穿著隔離服,沒辦法給病人診脈,我有一種新方法,不過必須我親自操作,只要找人幫我一下即可。我要用這種方法,給病人診脈,保證安全。”

周康健說:“可以,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叫人去做。”

“我需要兩根細銅絲,一頭連在電源上,一頭握在我手裡,再連線在病人的脈搏上,透過電流診脈,就用220V的電源即可,周教授可以放心,不會出任何問題。”陳玉峰看到周康健懷疑的眼神,詳細的解釋道

周康健此時很驚訝,但是他決定相信陳玉峰,因為這幾天,陳玉峰的表現出的醫術,連他都感到驚訝,他自問研究中醫這麼多年,在很多方面都趕不上陳玉峰。

原來他以為自己的醫術,在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但是自從他遇到陳玉峰以後,他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不足,就拿那天三井暈倒,陳玉峰沉著冷靜的樣子,連他都佩服。

他曾經在心裡問過自己,如果換成是他,能不能那麼輕鬆的把三井就醒,答案是否定的,就算是他當時出手,也做不到那麼從容冷靜,畢竟三井是忽然暈倒的,肯定要做一番詳細的檢查。

而且三井還是來自別的國家,不容出現一絲絲的誤判,就算他經常面對國家領導,自問也沒有陳玉峰的這份從容。

所以今天陳玉峰提出,這種新的診脈方法,他雖然猶豫不相信,但是還是決定聽陳玉峰的,因為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信任,他相信陳玉峰一定能夠做到。

最開始時,組織研究工作,名單都是他擬定的,可是後來,莫名的加了一個人進來,就是陳玉峰,而且是上面直接安排的。

起初周康健還很疑惑,因為陳玉峰的簡歷上寫的,他只是一個商人,而且也不是科班出生,沒有任何的行醫履歷,在國內醫學界,可以說是默默無聞的一個人。

就因為這個,周康健還特地跟相關的領導,詳細的談過此事,可是領導告訴他,陳玉峰是上面直接指派的,他也沒有權利更改,具體的原因沒有說。

周康健猜測,可能陳玉峰是某個領導家的親戚,或者是嫡系子孫,到這裡來鍍金的,想借助這個來撈政績。

陳玉峰第一天來的時候,周康健說實話,從心裡不看好他,甚至有些看不起他。

一個靠著關係走後門進來的人,不用想肯定沒有真材實料,周康健雖然只是個醫生,但是在這個行業裡,他是很有名氣的。

就連很多國家領導人,都是他的病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