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倒也使得寒氣得到了一點驅散。

“哇,這麼多高手呀,失敬失敬,佩服佩服,久仰久仰。”寒子一上來便嘻嘻哈哈的道,心中卻道:“你不至於吧,不就跟我一個小‘大人物’一戰嗎,竟然來了這麼多人。”

原來這龍山之巔,十一派的人加起來足有兩三百人,將偌大一座龍山山頂佔去了一半。

這哪裡是打算來跟一個人挑戰的,根本就是在跟一個大門派決戰嘛,頗有點象金大俠筆下張無忌光明頂與六大派對抗時的情景,只不過是少了明教教眾罷了。

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越眾而出,手一指,朗聲道:“你便是盧墨寒那**?”

“哎喲,我什麼時候變成了淫賊而且成魔了?”寒子哈哈大笑道:“卻不知這位淫兄又是何方神仙?”

這年輕人又上前一步,一拍胸口,大聲道:“你站穩了,別的呆會兒嚇得腿發軟。我乃是青山踏雪門下四弟子馬託強,外號……”

“停停停,原來只不過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別在這裡浪費口水啦,我不騎野馬的。”寒子忙打斷了這個馬“脫韁”的話,眼睛卻向著後面那十多個看起來比較“氣定神閒”的十一派高手,笑嘻嘻地道:“找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吧,這匹脫了韁的野馬還不夠格跟我當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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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擺明了十幾個門派幾百個人來對付他,他自然也得擺擺高姿態了,不然也太對不起人家的隆情厚意了。

馬託強見他在這麼多武林好手面前如此小覷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他可以算得上是踏雪門的第一代外姓弟子,在心理上自不免有些得意,哪裡受得了寒子的輕蔑。

身形暴閃而出,人在空中便已怒喝道:“讓小爺看看你有甚本事。”

這踏雪門寒子昨晚聽徐纖兒詳細介紹過,本來是一個家族式的古武門派,向以飛家自家人為主,在武林中卻是久負盛名。傳到當代家主飛無痕手中時,才改為踏雪門。

飛無痕其人是一個練武奇才,已將家傳輕功身法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家傳的什冰功亦是練至九層之境,武功據說已有直追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的天龍二老之勢(經過徐纖兒的介紹,寒子知道所謂的天龍二老其實指的就是護回和北山兩位老人,只是這些人誰也沒有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米粒之珠,莫要弄髒了我的手。”寒子看也不看,突然一腳踹了過去,空中便傳來了一聲慘叫聲,馬託強的身體就象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十多米外飛去。

一條人影從人叢中電閃而出,在空中伸手一撈,馬託強飛行的身體便頓得一頓,此人身形再閃,飛到了他的前面輕輕一託,便將要空中飛摔的馬託強接了下來。

“丟人現眼。”那人影冷哼一聲,自有兩個踏雪門的弟子上前將馬託強扶了下去。

寒子一看,此人正是昨天早上前去發帖的飛無影。

便在此時,只見人叢中一人手一揮,本來分散的站于山頂的那些十一派弟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圍成了一個大圈,將寒子困在了中間。

寒子冷然一笑,以前在書中常看到名門正派喜歡群毆的說法今日終於得到了印證。

“小**,膽子不小,敢單刀赴會,你的那些魔黨呢?”那名彪形大漢上前一步大聲道,他手中此時已多了一把厚背大刀,看著寒子的眼神有些畏懼之色,卻又帶著一絲不屑,顯得甚是矛盾。

寒子感覺不大對,在他想來,這些都是古行盟請來助拳或是來為其討回公道的,但是看這彪形大漢的樣子,似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什麼魔頭,而且還是**,也不知道古家以什麼罪名安在自己身上的。

“這位老兄,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這**二字名頭太大,我可是擔當不起的。”寒子突然面色一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