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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號啕大哭!
可他沒有,他只是承諾般的對嬴洛道:“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用他的歡愉來折磨我自己。”然後她聽到心門關閉的聲音,像千斤閘閘了下來。
第二日兩輛羊車向問鼎閣走去,前一輛坐得是蕭戎歌與他新收的小妾江麗,後一輛自己就是劍瀟和嬴洛,她舒服的躺在軟榻上悠然的嗑著瓜子,劍瀟則一臉溫柔的看著她,時而送上一杯茶,嬴洛則不時將嗑好的瓜子喂到他嘴裡,舉止親密,如膠似漆。
一路上仍有殺手環伺,卻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嬴洛又深藏不露,因此只到問鼎閣山下那批殺也不敢動手。
“眼見就要到了呢!”嬴洛嘆息。
“嗯。”劍瀟遞來一杯茶。
“你真的想讓我跟你去問鼎閣嗎?”她眨著眼睛疑問。
“嗯。”劍瀟不容置疑的點點頭。
“可我去問鼎閣做什麼呢?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替你生孩子?”她手託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劍瀟一陣,似乎才認識他這個人。
劍瀟被打量的大窘,吱唔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曾經……愛過男人……我想……娶你!一輩子對你好!”後面兩句卻說得分外中肯。
蕭戎歌耳朵尖,聽到這兩句話身子猛然僵住了,江麗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會這樣陰晴不定的。
嬴洛大笑起來,“哈哈,不介意不介意!”話鋒一轉,“可你真的要娶我?不在意我曾經是什麼樣的女人?”
劍瀟搖了搖頭,他喜歡她的灑脫,和她在一起很輕鬆很快樂,心既已死,何不找個令自己輕鬆的人相處?可他終究沒有品味到真正的愛情,何以對泉下的白薇說?
嬴洛爽朗的拍著他的大腿,“難得你這麼坦白,那我也坦白我的過往好了。其實呢我是一個風流□□。”
這詞真新鮮,劍瀟不解,嬴洛指指蕭戎歌,“就是和你們蕭閣主一樣的人,他有很多的女人,我則有很多的男人,他們呢或是平民,或是書生,或是江湖俠客,或是王孫權貴,只要覺著彼此投緣順眼,便可以春風一度呢。”
劍瀟愕然的張大嘴巴,嬴洛好意的用摺扇一託,“收好你的下巴了。”然後接著道:“風過不留痕,人去不留蹤,一夜過後便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形同陌路。”
劍瀟詫異一個女子怎麼可以灑脫到這般,嬴洛衣帶當風,瀟然長吟,“人生於世,揹著皮囊的包袱已夠累了,何必再背上愛情家庭的包袱?人之一世不過百年,瀟灑走一回罷了!”
至此劍瀟方明白嬴洛的那種情懷,她喜歡男人就像喜歡衣服一樣,她有男人也像穿衣服一樣,你怎麼能怪一個人喜歡衣服、穿衣服呢?可這種感覺為何蕭戎歌沒有呢?他一時疑惑,又聽嬴洛道:“愛情是那麼美好的東西,像於月落春潭、花香盈袖、芳草滿地之處的一場春意纏、綿。你如果將這纏綿轉到床第之間,便少不了柴米油鹽的煩惱。”
然後劍瀟明白了她與蕭戎歌的區別,她是敬畏愛情的,而蕭戎歌不屑愛情。或者說她抓不住長久的愛情,只願抓住纏綿中愛情的尾巴,她愛她所有纏綿過的男人,雖然只有一瞬。
而蕭戎歌所愛的不過是肉體上的歡愉。
劍瀟明淨的眼笑意盈盈的看著她,“我不娶你了!”蕭戎歌長舒了口氣身子一時疏坐於軟榻上。嬴洛的眼裡卻是笑意,像又採到一朵花的女孩,然後劍瀟握住她的手,“走吧!”
蕭戎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二人已攜手縱身消失在藍天碧草之下。
嬴洛也不問去哪裡只是任由他帶領著,御風而行了一刻鐘後劍瀟才停了下來,眼前卻是一個絕美的所在,春池清碧,芳草如酥,桃花飄雪,恍如一夢。
~~~~和諧~~~
劍瀟抱著衣衫一時又是羞澀又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