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嘿?是誰是誰,是誰自己剛剛被嚇著了還嘴硬?】

【確實,雖然我不經嚇,但是不要揭穿啊,小郎君,咱們看破不說破。】

【小郎君:啥?我啥時候說好了?】

【小郎君:被嚇到的人絕逼不能是我,就算是,也得拉人一起下水。】

【鵝鵝鵝,笑死,胖爺這招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小郎君次次中招。】

【贊同贊同,笑得我,這次還在新朋友面前被嚇到,笑死了。】

【雖然但是,剛剛小哥是不是被小郎君的叫聲嚇到了?】

【不,不可能,絕無可能,小哥什麼人,可是跟腐屍打得有來有回的人!怎麼可能被小郎君的叫聲嚇了一跳!】

(成翎:?)

【就是說,其實我沒被胖爺嚇著,我被小郎君嚇著了,嗚嗚嗚嗚。】

【說實話,小郎君這中氣神還挺好。】

成翎注意到吳天澄說的觀眾一詞,開始思考觀眾哪來的。

說起來觀眾,這個地方也應該只有蟲子、機關和屍體才對,還是說他們參加的那個小組是有什麼東西跟拍麼?

難道是之前看到的隨身跟蹤的小東西?

想到這裡,成翎默默後退了兩步。

不為別的,就是看著吳天澄從包裡掏出了一卷白的一批的繃帶和一瓶藥,正笑得奇怪地走過來。

成翎:……幹,幹什麼。

“小哥,先處理下傷口我們再繼續走。”

,!

吳天澄的鼻子在臭味的刺激下已經是很靈敏地分辨聞出了成翎身上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不同於讓人不適的腥味,而是帶著一種雪被鮮血傾染後的味道。

而這種味道,恰好驅散了繚繞在鼻尖的臭味,讓吳天澄舒服很多。

不論是出於對方多次救他,還是因為這莫名的感覺和滿心好奇,吳天澄都不會放任對方不想處理傷口。

成翎想說不用,但還沒開口,放血的左手就被抓了起來,剛想抽離就被用力扣住手腕。

雖然他能強行抽離手,但只遇到吳天澄皺起的眉,想了想還有不短的路程,嗯……算了。

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過一次,二度劃開導致新生的嫩肉向外翻開,在鮮血的染色下顯得格外猙獰。

鮮血被清理,吳天澄又拿出一劑噴霧噴在傷口上消毒後,小心貼著傷口一圈一圈包紮。

吳天澄的動作很熟練,估計也是有他下過墓有受傷,傷口處理得也很仔細,從頭到尾除了噴消毒劑的時候有一小陣刺痛和發熱,幾乎沒有任何的痛感。

成翎表示這個體驗很新奇,同時也對吳天澄這個人產生了一點好奇。

看起來心有所圖但舉動手段卻格外稚嫩,看似年輕閱歷不足但行動決斷格外老練,能被王嶽輕易嚇到但面對險境卻毫無畏懼之色。

這個人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成翎表示很疑惑。

嗯,說話還分人,很會變臉。

這麼想著,成翎逐漸開始走神,想法已經開始朝八百米開外的位置跑去。

“小哥,抬下手,我看看傷口。”

成翎聽了一半就要抬手,以為吳天澄要拿什麼東西,正想著自己沒拿什麼,這才突然回過神注意到吳天澄說了什麼。

但已經來不及了。

難得抓到成翎走神,吳天澄可沒放過這次機會。

鬼知道自從見面開始,這小哥就一直面無表情在放血,身上那血味他就沒有沒聞到過的時候。

他下墓多了,有血的味道他就會下意識尋找血味的來源,這是無意識間養成的習慣,也是三叔特意培養出來的。

他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