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夢風點了點頭應道:“是啊,怎麼了?”

“那不知師弟是要出去做什麼?”兩名守衛弟子看著夢風問道。

聽得兩人的話,夢風不由鄒了鄒眉道:“我出去要做什麼,還要向你們彙報不成?”

夢風的話,讓兩名守衛弟子都是一愣,沒有想到一個年齡二十出頭,明顯是剛進宗派沒多久的弟子,竟然敢對他們這麼說話。

要知道,雖然他們只是小小的守門弟子,但卻都是在魔靈宗內呆了超過七年的弟子了。在魔靈宗內,也算是有些人脈和地位。一個明顯只是新晉的弟子,竟然敢這麼對他們說話,這讓他們稍稍詫異了下,心下不由一惱,剛欲發火。

但忽然想到某種可能,兩人面色不由一變,相互對視了眼,皆是能從對方眼中看到那絲驚疑不定。

以一個普通新晉弟子的身份,在他們看來,這種弟子不可能敢去得罪他們這樣在宗門內呆了多年的老弟子。而敢像夢風這樣有恃無恐,絲毫不在意的,讓他也不由想到,後者的背後,很有可能是有著某個宗內執事之上級別的人物撐腰。

在他們看來,也只有如此,眼前這新晉弟子,才敢對他們這種態度。

這讓兩人剛剛生起的一絲惱火,一時間都是猛地憋了下去。

他們二人在魔靈宗內雖然有些小人脈,但是相比於執事以上的存在,他們還是遠遠不如的。

畢竟想要魔靈宗內成為執事,最低也要是達到半步宗印級之上的實力。

而他們這些老弟子,在魔靈宗雖然混了不少時間,但實力也就只是王印級初層這樣。若非如此,他們早就去當執事了,哪還會來當守門弟子?

對於魔靈宗的執事,只是守門弟子的他們,自然是不敢招惹。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要是得罪了某位宗內執事,後者給他們稍微使點絆子,就足以讓他們連守門弟子都當不成。

因此,在想到夢風背後很有可能站著一位執事級別以上的存在後,他們第一時間,便是將惱火完全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客氣的笑容,道:“那個,師弟入門不久,但想來也應該知道我們守門弟子的規矩。你要出去,還請出示一下執事或長老所賜的令牌。”

這兩名守門弟子的一舉一動,自然是被夢風捕捉在了眼裡。

這讓他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嘴角便是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弧度,哪能不明白兩人的想法?

只是聽到他們的話後,他的眉頭不由再度一鄒。

看兩人的模樣,顯然不敢刻意是刁難他。畢竟兩人明顯是認定他背後很有可能是有著一位魔靈宗大人物撐腰。而此刻兩人既然這麼說,顯然魔靈宗應該有所規定。

這也是夢風忍不住鄒眉的原因。

令牌,他又不是真的魔靈宗弟子,更不是背後有著大人物的魔靈宗弟子,身上哪有什麼令牌的說?

靈魂感知在周邊一帶掃了掃,確定了什麼後,他的眉頭這才舒起,同時對著兩名守衛弟子道:“兩位師兄稍等,我這就拿令牌。”

見狀,兩名守衛弟子都是燦燦的點了點頭。心下感到皆是暗叫一聲果然。同時也是感到十分慶幸。

能拿到魔靈宗執事或是長老令牌的魔靈宗弟子,不可能沒有與這些長老執事關係。此刻看夢風這模樣,明顯是真有令牌。這如何能不讓他們為之感到慶幸?

畢竟若是先前他們真得惱火出聲訓斥夢風,那麼很有可能,就招惹上了一位執事。

這可是他們萬萬吃罪不起的。

“兩位師兄,令牌……”就在兩人心下暗暗感到慶幸之時,只聽夢風也是忽然出聲,讓他們一愣,紛紛抬眼看去。

只是他們看到的,卻是一道永恆的鋒芒。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