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等著,別讓我找到機會收拾你,否則,本大小姐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做......”

虛空飛舟之中,楚軒氣呼呼的大喊道,藉以發洩心中的怒火。

不過,說到最後,還是悻悻的閉嘴了,就這麼抱著雙腿坐在地上,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

偏偏自己還對林太虛生不起氣,就算生氣了,只要再見到他,不用對方哄,自己就氣消了。

這簡直......

“哎呀,煩死了。”

最後,楚軒懊惱的嘆了一口氣,陷入了糾結之中。

“說說吧,誰派你來的,你想做什麼?”

不說楚軒的自我糾結了,看到楚軒關閉了投影法陣,林太虛將身子靠在椅背上,看著張晨陽淡淡的問道。

“我......大人,小人要是說了,您能不能放過小人一條狗命?”

張晨陽目光閃爍,向林太虛懇求的問道。

在見識到林太虛和楚軒的關係之後,他算是認命了,現在他啥都不想了,只想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你的狗命能不能留住,取決於你告訴我的資訊有多重要,當然,你不說也可以,本公子直接送你上路......”

林太虛冷笑的說道,跟他談條件?你腦子咋想的?

“是是是,大人,我說、我說......”

張晨陽見此,連忙說道,當即將自己奉汪正浩的命令前往大胡國下達國戰申請書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的很簡短,其實事情也很簡單。

畢竟,批准國戰申請書的,不是他,而是監察院。

而監察院是有權批准國戰的,所以,這個程式合法。

而他是奉命前來,他的行為合法。

說到底他就是一個跑腿的,除了剛剛有點囂張之外,並沒有什麼毛病。

所以,只要林太虛能繞過自己的冒犯之罪,那他這條小命算是穩了。

“就這麼簡單?”

聽著張晨陽的訴說,林太虛有點懵逼的問道,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就這麼簡單。”

張晨陽狠狠的點頭道,可憐兮兮的看著林太虛。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啊。

“那你為什麼要收走我們的國戰通知書?”

慕容秋水皺著眉頭問道。

“這是我們大統領交代的。”

張晨陽老實的回答道。

“那大胡國的國戰申請書收了嗎?”

慕容秋水又問道。

“沒有。”

張晨陽搖頭道,

“你們的那個大統領是不是腦子有病?”

林太虛無語的問道,他實在想不出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為啥要弄的那麼複雜。

咋地,不這樣做,顯示不出他的能耐嗎?

“確實。”

慕容秋水也是附和的點頭道,不光有病,而且還是有大病,病入膏肓的那種。

“......”

張晨陽聞言,看著林太虛,嘴唇哆嗦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