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一天下來人家幫我的時候還多著呢;當然得好好哄著。

美女笑著走了;我趕緊在兩臺機器之間來回操作。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姑娘的名字。所以只好稱呼她“美女”。她其實長得還不錯;就是那打扮太不符合咱的審美。頭髮是黃色大離子燙;臉上的妝特別濃;一出汗就成了花臉。最顯眼的是兩隻耳朵上打了十三個耳釘;這也是我後來才數清楚的。

不管怎麼說;人家來幫我;咱一定要熱烈的回應人家。

有時候組長會溜達到我這邊;幫我看一會機器;這樣我就能休息一會。在“大家”的輪番照顧下。我總算是安全的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晚上下班我在車間門口等著松子、糖蒜。那小姑娘跟幾個同事從車間裡走出來。

“美女;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客氣的說;完全是因為我想謝謝人家的幫忙。

跟她一起的幾個姑娘全都抿嘴笑了。

“今天有事;改天吧;我再約你!”小美女曖昧的說。

說完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不過我隱約能聽到他們的一些對話。

“怎麼。他要追你?”

“肯定你這又勾引人家了!”

“你才……”

這完全是我無心聽到的;不過鑑於她們的談話內容我急忙轉過身;過濾了她們那方向傳來的聲音。

“就這姑娘……我還不至於這品味。不過明天這事估計就傳遍車間了……”

晚上;我舒服的窩在自己的床上。這兩天還是累;不過腿已經適應了;每天站十幾個小時也能堅持下來。

經歷了今天的忙碌;估計以後再遇到故障或者師傅請假的時候也不會再焦頭爛額了。想到這心情大好;自信心也飽滿了起來。

我給獅子頭打了電話;告訴她我的收穫以及逐漸適應這裡的興奮。獅子頭也挺高興的;前提是她還不知道我跟那姑娘的事。要是獅子頭知道了這事;肯定疑神疑鬼。不是說獅子頭本來小心眼;是女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極其敏感。

這事兒跟松子、糖蒜說了以後;他倆都笑著說。

“你這是要走桃花運啊。”

我搖搖頭。

“不是桃花劫就好。”

然後我們在床上聊起了車間裡的小姑娘。

“你還別說;這工廠裡的小妹兒還有長得不錯的。”糖蒜說。

“嗯;就是氣質上差了點。”松子覺得可惜。

“行了吧;你別不知好歹了。人家水晶跟她們就不一個重量級;跟了你算你走狗屎運了!”我教育了下松子。

“好是好;就是……”松子停了下來;那件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誰還沒有點故事呢。”糖蒜大大咧咧的說。“你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完全不能體會我們光棍兒的痛苦。”他吐著菸圈特別矯情的說到。

“是啊;在學校怎麼不找一個。”我問他。

“找不著。”糖蒜說的特別幽怨。

“別扯;你的帥雖然趕不上韓國帥哥;可絕對是自然原創;還能找不著女朋友?”

“家庭條件不行。試著談了一個;沒幾天就散了。”

“你這貨;我們都不知道這事。”

“這麼丟人的事說出來幹嘛;又不是咱甩的人家。不過現在好了;等發了工資就有錢談戀愛了!”糖蒜說的是多麼痛的領悟。

想想他說的還真對;愛情;總是要有物質基礎的。

“看上哪個姑娘了;哥們全力幫你。”我安慰他。

“嗯;有一個;是我們線上的。”

“廢話;別的線你也不可能認識。產線上一個蘿蔔一個坑;又不能亂跑。”松子批評他。

“長得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