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原主的親媽啊!別人怎麼糟踐她那是外人,可來自親媽的傷害那是致命的。

程渺渺眼眶酸澀,那是原主留下的情緒。

她睜開眼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劉杏花,劉杏花還想再給一巴掌,突然對上程渺渺的目光就有些心虛。

沒辦法,現在程渺渺也只有用眼神殺了,不能造成啥實質性傷害,但能給自己解解氣也是好的。

才穿過來就被踹進醫院,還要被這些極品茶言茶語或者威脅折磨,造孽啊!

程渺渺看劉杏花的眼神越加厭惡,原主才是造孽才投生在這個女人的肚子裡,對原主這個親閨女比孫麥穗還不如。

打罵更是家常便飯,每次孫麥穗一打原主她就落井下石,不給原主吃飯十次有七次是劉杏花乾的,比別人更能作賤她。

也難怪原主都十五了,個頭只到程珍珍肩膀。都是給餓的,原主餓的實在受不了就去山上挖生野菜吃,被發現了還被毒打一頓,說她偷吃。

劉杏花被程渺渺看得又火起來了,揚起巴掌又想打。

“都幹啥呢?啊?幹啥呢?咋滴?沒把孩子打死追醫院來接著打死啊!?

你們老程家行,真行,咱們馬上找公安說道說道。”身後傳來婦女主任周桂英的憤怒聲音。

劉杏花訕訕的收回手嬉皮笑臉的,“哪啊!這不是這死丫頭不聽勸瞪我家珍珍呢嘛!

我們珍珍好心來看她,你看她那死出,不說話還拿眼睛瞪我們珍珍,可把珍珍給嚇得。”

周桂英眼中閃過厭惡,“嗤,我看你是越活越沒數了,裡外不分。

再說程珍珍是紙糊的嗎?瞪一眼就嚇著了。

你好好看看,躺在床上瘦成一把皮包骨風一吹就要跑的才是你閨女。

我們珍珍我們珍珍,叫的真親,不知道的還以為程珍珍才是你閨女呢。”

她看不慣,不但看不慣偏心眼子的程家人,更看不慣這個程珍珍。一個受益者不但沒給親堂妹說過一句好話,哪怕家裡人虐待程渺渺的時候她給攔一把,也不至於讓程渺渺在家裡被虐待成這樣。

別以為她不知道,孫麥穗對這個孫女那可是言聽計從。她說一句話就好使。什麼福運女,不過是封禁迷信罷了。

程老二不幹了,“周桂英你少管我們家的事兒,她是我生的,打死也是我們程家的事兒,跟你有啥關係。”

“周,主任,請,你,給我,報警。我,要告他們。”程家人來了以後,程渺渺攢足力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報警。

她要報仇,原主是被他們活活打死的,也被他們虐待了十幾年,不能就這麼算了。

“啥?你敢?我看還是打得輕,喪門星。”孫麥穗一聽這還得了,都敢告家裡了,想上天吶!

果然做人不能心善,就應該把這賠錢貨背後整死乾淨,悔不當初啊!

周桂英幾個健步上前擋在程渺渺床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你敢動手試試?你敢動手我就敢報警。”

程珍珍咬牙恨周桂英多管閒事,她眼眶紅了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周主任,你別誤會。我奶和我二伯不是那個意思。

我們是來看渺渺的,大概她還生我奶和我二伯的氣。我就勸了幾句,家和萬事興,自己家的事兒咱們自己商量著辦。

要是不想幹活以後就少乾點兒,別因為乾點兒活的事兒跟家裡鬧。我奶為這個家操勞也不容易,就別讓她再操心了。

我二伯孃也是恨鐵不成鋼沒有想動手的。”

周桂英看著程珍珍的眼神越加複雜,“你是個會說的,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好聽的誰不會說?同是姓程的閨女,你倆現在比一下,她營養不良瘦的皮包骨頭,你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