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當時唯一的選擇,否則,我們今日還能站在這裡嗎?”

李奇瞧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要不是當時封宜奴來了,我們的友情在那一晚就已經結束了。”

趙楷其實知道李奇早就不生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站在這裡,微微一笑,道:“對了,那晚你和李………。”

“沒有。”

李奇不等他把話說完,就道:“你可別給我亂猜。”

趙楷一臉促狹之色,道:“不是吧,天下第一淫藥顫聲嬌,可不是浪得虛名呀。”

李奇反問道:“你吃過?”

“我吃那玩意作甚。”

“沒有就別在這裝高深,說的自己個跟高衙內似得,你若不信,吃一點,再捅自己一刀試試,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李奇沒好氣道。

趙楷撇了下嘴,表示很是懷疑,但是他也不會傻到真去嘗試一下。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反駁李奇,於是轉而向馬橋笑道:“馬橋,好久不見了。”看的出,他今日心情很好,還與馬橋打了聲招呼。

這若是旁人,攝政王主動打招呼,那必定是誠惶誠恐呀,但馬橋可不是一般的人,情商幾乎為零,點頭笑道:“殿下。別來無恙了。”

行禮?

馬橋還真沒有這習慣。

趙楷絲毫不以為意,笑著點點頭,道:“對了,你和你師妹成婚沒有?若是沒有喝到你這一杯喜酒,那本王真的會覺得遺憾。”

馬橋一聽,大喜不已,這可是他最愛的話題,樂呵呵道:“還………還沒有,不過。到時一定會發封喜帖給殿下的。”

“本王定當前去祝賀。”

不過,這可是李奇最不喜歡的話題啊,哇了一聲,道:“我說殿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麼時候學會和下人套近乎了。”

趙楷嘴角一揚,道:“你怎麼說話的,我與馬橋可也是算是共患難過。問候幾句,有何不可?”

馬橋連連點頭道:“殿下說的是,步帥。你這未免管的忒也寬了吧。”

“你………。罷了,罷了,我今日心情還不錯,就不跟你們爭論了。”李奇斜瞪了馬橋一眼,靠在城牆上,朝著趙楷玩味的笑道:“哎,殿下,鳳翔好玩不?”

趙楷認真道:“還不錯吧,遠離了錦衣玉食,世間紛擾,勾心鬥角,過著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日子,倒也別有一番滋味。不是我吹牛,如今田間裡面的農活,我可是全都會做了,獨自一人種兩三畝地,那還是不在話下,另外,我自己還會做幾道小菜,當然,比不上你金刀廚王的手藝。”

“真的假的,你還會做農活?蒙人的吧。”李奇一臉不通道。

趙楷嘖了一聲,道:“騙你作甚,再說,這也沒有什麼值得吹噓的,我現在才明白那‘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心境。”

李奇不屑道:“不就是上山下鄉麼,說的這麼詩情畫意,要是那裡這麼舒服,你還跑回來幹什麼?”

趙楷笑道:“我若不跑回來,估計你肯定會天天詛咒我。不過,不瞞你說,我在鳳翔的這一年多,有時候倒是真的想過不回來了,在那裡待一輩子得了。”

“你捨得麼?”

“不捨得,所以,我還是回來了。”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李奇一翻白眼,打趣道:“不過你回來也好,你不在的時候,我這個東京第一帥只能孤芳自賞,好生寂寞,你知道的,無敵就是一種寂寞。不過………。”

他說到這裡,目光上下打量了下趙楷。

趙楷被他看的怪慎得慌,道:“你有話說話,別瞄來瞄去行不,成何體統啊!”

李奇言不由衷的說道:“我只是想很委婉的告訴你,你變醜了,與我差距又進一步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