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言秘書嘴角扯了扯,覺得這人真是夠的。

「這是真的,」餘詢信誓旦旦的說著:「段總是特意去見哥哥的,我覺得……這件事您該知道的。」

電梯內的其他幾人都沒說話,他們都是負責收購曲氏的負責人跟秘書,負責的只有工作,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八卦。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方禹率先走出去,餘詢不甘心的快步跟上去:「我真的是餘沉的弟弟,所以我們現在也是半個親戚了,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方禹腳步一頓,他不想聽這所謂的餘詢在這裡說著詆毀餘沉的話,他冷著臉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他道:「我相信我的愛人,而且,我不希望聽到別人說些詆毀他的話。」

餘詢嘟囔道:「我才沒有詆毀他……」

方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眼裡有著滔天的憤怒跟寒意:「餘詢先生,你故意說這些,是真以為我沒脾氣嗎。」

呃……

餘詢頓時就慫了,他蔫蔫的看著方禹,小聲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餘沉是不是來了公司,其實那些話都是段……不不不,其實這些話全都是金秘書讓我跟您說的。」

一旁的言秘書湊巧聽到了餘詢這番話,他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這些人用的手段可真是低階到搬不上檯面。

方禹沒理會他,丟下一句:「回去告訴你們段總,做人跟做生意都是一樣的,用歪門邪道只會失敗,永遠也不能成功。」然後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言秘書等人連忙跟上去,誰都沒有搭理前言不搭後語、以及謊話連篇的餘詢。

餘詢尷尬的站在原地,等他上樓之後,剛下電梯,早就等候在電梯外的金秘書詢問:「怎麼樣了。」

餘詢耷拉著腦袋:「他早就看破我在說瞎話了。」

金秘書立即用一種格外嫌棄的眼神瞪著餘詢,他丟下一句「那你自己去跟段總解釋吧。」就熘之大吉了,懶得管餘詢了。

餘詢哭喪著一張臉去敲總裁辦公室的門:「段總……」

段承復一聽到這像是哭喪一樣的聲音就頭大,怒喝:「這裡是公司,耷拉著一張臉算什麼!」

餘詢被他嚇得一哆嗦。

而另一邊,餘沉正靠著車窗想s市新公司的事情時,正在開車的司機突然嘖了一聲:「那邊出事了呢,哎,也不知道是哪個兄弟這麼倒黴。」

被打亂思緒的餘沉看向車窗外,不遠處的十字路口正有兩個人在爭執,一個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而爭執不斷的兩人旁邊正停著一輛計程車跟一輛腳踏車。

而周圍也圍著一些看熱鬧的行人,一時有些熱鬧。

餘沉透過車窗,發現那正在跟中年婦女爭吵的男人,居然就是剛剛搭著自己去段氏的司機師傅,餘沉立即就懵了,隨後他嗤笑一聲。

他就知道那不好好開車盡想著聊天的司機師傅遲早要倒黴,果不其然。

等餘沉到家後,時間都快晚上七點了,他剛進屋,卻發現方禹早就到家了,餘沉他沒發現方禹的情緒有些古怪,他自顧自的走過去,隨口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到家了。」

方禹沒有回答,他看著電視,一眼不發的吃著手裡的花生,時不時的喝口茶。

餘沉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了?」

「今天我出去談生意的時候,遇到了一些事情。」方禹眼眸低垂,隨口道:「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餘詢。」

餘沉點點頭,毫無隱瞞道:「嗯,確實。不過,我們關係並不好,小時候就總是爭搶打架,長大後更是三天不說一句話。」

方禹:「你今天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巧了,我也出去談生意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