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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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在叢林的邊緣地帶,沒有德軍駐守,相對比較安全。
前面有一座閣樓,煙囪還冒著煙,觀察兩個小時,只見一名中年婦女出來倒水,閣樓前面是一條通往叢林另一端小道,後面是茂密的叢林,左側是一個草垛,右面有一輛報廢的吉普,四個輪胎已完全脫落,繞到閣樓後面,從裡面傳來嬰兒的聲音,胖子留在外面放哨,左輪紮好馬步,拍拍大腿,雙手交叉放在胯下,我助跑兩步蹬在手上借力使力竄到二樓,轉身靠在窗下向四周警戒,緊接著就是傑克,我摸進屋子,裡面很暖和,牆邊是一個嬰兒床,壁爐裡燒著木材,壁爐的正對面有張桌子,上面幾本書籍還有一盞油燈,跟前是把椅子,一側是一張單人床,疊的整齊的被子,中間火爐上的水壺正冒著熱氣。整個房間乾淨整潔充滿溫暖,我走向嬰兒時,樓梯上傳來聲音。
“不要哭,寶貝,媽媽來看你了。”一名系著白色圍裙,挽著髮髻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二樓樓梯口,左輪和傑克舉槍瞄向她,她沒有呼喊,也沒有緊張。
“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她一直看著我,看著我端著的槍,再一次求我放過她孩子。
寬寬的額頭,明亮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裹著拇指,面板白嫩細膩,光滑溫暖,我有種想抱他的衝動,轉過臉看著一臉擔心的母親。
“太太,我想您弄錯了,我們只是路過,需要點食物和水。”(德語)
“哦,你們想要什麼,我去準備。”
“謝謝。”
婦女給我們準備了麵包和水,少量的罐頭和乳酪,雙手輕拍著嬰兒的肚子,哼著搖籃曲,細心的哄著床上的孩子。胖子蹲在窗戶前向外注視。我們脫下溼透的襪子在火爐上烘烤,紅腫的腳又疼又麻,凍瘡佈滿整個腳面。漢娜打來熱水讓我們泡腳,並拿出防凍藥,都是軍用產品,我問有沒有槍油,她說不但有槍油還有槍,這是他丈夫安格拉生前留下的,他丈夫是個中尉,走的時候孩子還沒出生,後來部隊來信告知漢娜安格拉已經陣亡。這裡是德國和法國接壤處,極少有人來,每次都是安娜的弟弟來看望她,給她帶點生活用品。離這最近的城鎮是卡爾斯魯厄,有20公里左右的路程,不過幾乎已成廢墟,有少量的德軍駐紮在那裡。她還拿出安格拉的照片給我們,照片上的安格拉身著軍裝,英姿煥發,眼光炯炯有神,嘴角向上翹起,英俊瀟灑。
我們只吃了麵包,乳酪和罐頭留給安娜,戰爭奪走了她的丈夫,我們不能再奪走她的食物。婦女和兒童永遠都是保護的物件,不能成為戰爭的犧牲品。安娜把我們帶到閣樓後面的地窖,開啟地窖門,槍油味襲來另我們興奮,地窖約十五六個平米,幾個軍用木箱堆在牆角,安娜輕輕的把地窖的門蓋上。開啟木箱,98K狙擊型步槍,MP40衝鋒槍,湯姆遜衝鋒槍,狙擊型斯普林菲爾德,還有加蘭德,柯爾特,威伯利…斯科特,40型手雷,我們如獲至寶。
“安娜老公的能耐也太大了,一箇中尉竟然有這麼大的權利,中尉是什麼官啊?”胖子問我。
“中尉相當於我軍的連長。”
“不是吧,我們的連長有時候都沒槍,哎!德軍太奢侈了。”
第二天清晨,一陣馬達聲把我們吵醒,左輪的喉結上下滾動,每個人神經都蹦到極限。隨著聲音的拉近,一輛吉普駛向閣樓,安娜主動贏了上去。
“長官,有沒有我丈夫的訊息?”
“你丈夫?”副駕駛的長官問。
“就是安格拉,警備司令部,上尉安格拉。”安娜聲音很大。
副駕駛瞄了眼安娜從車上下來,眼神向四周觀望,後座計程車兵和副駕駛走進木屋。
“尊敬的夫人,打擾了。”副駕駛很有禮貌的河安娜打招呼。
“不客氣,您如果見到我丈夫,請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