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所以才有‘停止內戰,一致對外’的口號。我們不搞政治只殺敵人,就這麼簡單。”

左輪說的很對,我們是軍人,所以,我們要像一個軍人一樣的活著。

多瑙河的確很美,美的讓我們不忍心去打擾這裡的安靜。我在不辨方向的情況下過了多瑙河,意外的發現他們,這是天意。

斑鳩一直和我並排走,眼睛時刻沒有離開我手中的槍。

“看路,看我幹什麼?”

“好,真好。”他在說我的槍。

“能不能借我看看?”他嬉皮笑臉的說。

“不行,你不是有嗎?”

“我的這把沒和你的沒法比。”斑鳩端起手中的MG43半自動步槍。這是我從地道里搬出來的,的確,MG43半自動步槍沒辦法和我的毛瑟98K步槍相比。

“不是還有一把嗎?幹嘛非看我的?”

“那把在連長手裡,我不敢借。”斑鳩依然嬉皮笑臉。

“哦!他的不敢借,我的你就敢借啊?”我故意道。連長的那把和我的一樣,安了一隻從敵人手裡奪來的瞄準鏡,由於沒受過正規狙擊訓練,用的時候總是把瞄準鏡摘下來。

“我就看一下,就給你。”斑鳩很喜歡槍械,對槍有著天生的靈感,他接槍,熟練的拉栓,上堂,瞄準,動作連貫,乾淨利落,一看就是個行家。所有人對槍都很瞭解,但每個人對槍的敏感度是不一樣的,槍是戰士的生命,斑鳩卻看自己的靈魂。

“好清楚啊,幾百米遠的距離就在眼前,有機會我也搞一把。”斑鳩高興的像個孩子,來回的向四周觀望著。

我沒有理他,讓他玩個夠,這樣的環境,也只有槍是可以解悶的東西,除了槍我們不知道該交流些什麼,隨他吧,他雖還是個孩子,臉上卻沒有一點孩子氣,在這硝煙瀰漫的歲月,戰火的洗禮讓我們失去了和年齡相符的神色。

“隱蔽啊——。”

突入其來的喊聲在安靜的河畔格外響亮,之後就是密佈的子彈夾雜著炮彈傾斜過來。瞬間置身炮火之中。我找斑鳩,發現他一動不動的趴在一個炮坑裡,身下是我的槍。

“斑鳩,斑鳩。”我使勁的喊著他,聲音被炮火淹沒,敵人以數倍於我們的火力進行壓制,然後再撂給我們幾顆炸彈,接著又是雨點一樣的子彈從頭頂飛過,我們無力的胡亂射擊,那只是本能反應,對敵人造不成任何威脅。要不是斑鳩的那一嗓子,我們連在這裡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怎麼回事?”連長喊著。

“誰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德軍,還好及時發現,不然全完。”胖子說。

“斑鳩呢,斑鳩哪去了?”連長問。

“死了——。”胖子看著一動不動的斑鳩,叫嚷著。那是胖子心碎的聲音,平日裡針尖不合,但那都是無聊和困境中的一種發洩。所有人看著炮坑裡的斑鳩,沒任何語言。

“他奶奶的。”胖子舉起MP43突擊步槍向逐漸逼近的德軍射擊。

“彈匣。”胖子悲憤著。我扔過去一個彈匣,看見胖子的手在抖。

“狗日的,幸虧老子發現的早。”彈坑裡的斑鳩搖晃著腦袋,嘴裡全是泥。

“沒死啊。”胖子見斑鳩沒事,開心的像個孩子。

“誰咒我死呢,老子命硬著呢,剛才一顆炮彈過來我就暈了,現在耳朵還嗡嗡響響。”左輪爬過來,專門拍拍斑鳩的腦袋。

“這樣都不死。”搖搖頭轉回去,大家都為左輪莫名其妙的動作搞的很費解。

胖子試著幾次衝鋒都被壓制下來,氣喘如牛砸自己的腦袋,左輪左手步槍,右手左輪輪番射擊,麥子左看看又看看不知做什麼,猴子真急的在壕溝裡不停的爬來爬去。

敵人原本想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