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要撬走你的客戶,我只是想知道誰給你了這筆訂單。我要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池靜秋冷笑了一下,“你跟蹤我,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你居然還有臉問我要客戶的資料?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需要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嗎?”

“靜秋,算我求你了。”夏雷說。

池靜秋笑了,“真沒想到啊,你也有求我的時候?”

“告訴我吧。”雖然被她冷嘲熱諷,但夏雷卻始終剋制他的情緒。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長得和他父親一模一樣,他才懶得求她!

池靜秋沉默了一下,她靜靜地看著夏雷,心裡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然後,她的嘴角浮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你求我,你想怎麼求我?”

“靜秋,那個男人……”夏雷想說那個男人很像他父親,可話到嘴邊他又吞了回去。池靜秋雖然與他是高中同學,但夏雷的父親卻從未去過學校,所以池靜秋根本就沒有見過他的父親,而這件事很蹊蹺,他不想讓池靜秋知道太多,所以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改口了,“告訴我吧,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我得好好想想……”池靜秋笑盈盈地看著夏雷。桌下,她脫掉了她的高跟鞋,將穿著黑色絲襪的玉足伸到了夏雷的膝蓋上。

夏雷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他一下子就明白池靜秋想要什麼東西了。

池靜秋的那隻腳在桌布的掩蓋下撬開了夏雷的閉合著的膝蓋,然後貼著他的大腿一直往前伸去,最後在障礙前停了下來。她的腳輕輕地踩著,擠著,壓著,肆無忌憚的樣子。

“我說過,我池靜秋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池靜秋咯咯笑著,“這附近有一家酒店不錯,我們去那裡談吧。”

夏雷強忍著那種感覺,也忍著心頭的火氣,“靜秋,我們能不能不這樣?告訴我吧,那個男人是誰,他是怎麼找到你的?”

“你這算是在求我嗎?有你這樣求人的嗎?”桌下,池靜秋的長腿就像是手錶的秒針,靈巧而溫柔。她能感受到夏雷的變化,那種變化讓她興奮。而她,始終是一副吃定了夏雷的樣子。

想要答案?那就陪我上床!

這便是池靜秋沒有說出口的要求。

答應還是不答應?夏雷猶豫不決。

將他的第一次交給池靜秋這樣的女人?他不甘願。可是,一想起那個幾乎和他父親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想要點頭答應!

卻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他的左眼落在了那個男人點的一杯卡布基諾咖啡上。咖啡幾乎沒動過,還是滿的。杯子也乾淨得很,沒有留下任何指紋。但是,咖啡杯下的桌子上卻有一灘咖啡漬。

夏雷的視線停留在那一灘咖啡漬上,突然發現了那其實是一些俄文字母——осторожно。

這是小心的意思。

“他叫誰小心?我嗎?”夏雷的腦子裡轟一下震動,“難道他真的是我的父親?”

池靜秋的那隻腳還在使壞,她的聲音已經變樣了,“雷子,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我們去酒店開房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不也一直想要我嗎?我全都給你。我那死鬼老公沒動過的地方,我也給你。”

她挑逗夏雷,她自己的反應卻比夏雷還要強烈。

夏雷似乎突然間就想明白了什麼,他伸手抓住了池靜秋的放在他身上的腿,使勁地掐了一把。

“哎喲……”池靜秋一聲痛呼,趕緊把腿縮了回去,她羞惱地瞪著夏雷,“你幹什麼?”

夏雷搖了搖頭,“關於這個客戶,你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對嗎?”

池靜秋頓時愣了一下,“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算了,你自己去開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