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悅見狀匆忙拿了一件衣裳替花色披上道:“晚上風大,小姐莫要凍著。”花色道了聲謝而後便緊跟著徐粲然往外面走去。

因著是去治病。花色並未帶春久與香悅二人。到了林府外面,看見一輛馬車停在那裡。站在馬車外面的是一名老人,顯然是認識徐粲然的。對著徐粲然長鞠一躬道:“今日又要叨擾徐大夫了。”說完也不沒問花色,對著花色鞠了一躬便請二人上馬車。待二人上了馬後,竟是親自駕著馬車往秋家趕去。倒是一旁的馬伕沒了用武之地。

一路疾馳,不過兩刻鐘的時間便到了秋府,老人家替二人打了簾子道:“請下馬車。”

二人下來後老人家又是匆匆地進了門,守門的家丁看見老人家抱拳齊聲喊了一句:“管家您回來了!”原來這位親自馭馬的老人家竟是秋府的管家。

徐粲然顯然也是知道的,見花色有些驚訝道:“他們請我們來,自然要以禮相待。我們還是早些進去吧,看老管家如此匆忙的樣子想來怕是秋允畫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花色應下,二人便跟著管家進了門。匆匆進門,花色連秋家大門立在哪一方位也是不知道。二人進了門後走了好幾百步才穿過廳堂外後院走去。秋允畫的院子燈火通明,裡面圍了不少人,皆是對秋允畫噓寒問暖的模樣。

許是都見過徐粲然,看到徐粲然進門皆是識趣的讓開。徐粲然進門便蹙緊了眉頭,如今更是絲毫不客氣地攆人道:“圍著做什麼?還不快些散開。”

在這邊圍著的人大多都是老者,聽了徐粲然的話俱是暗暗皺眉,但是也沒有說什麼,想必也不是頭一次領教徐粲然的脾氣了。其實徐粲然脾氣算是好的,若是喚作林莫老爺子,能直接把人罵出去。這些人唧唧喳喳圍在病人周圍哪裡能讓病人好好歇息了?

有識趣的便退下了,還有一些裝作沒有聽到徐粲然話,賴在那裡不走。徐粲然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卻被門外之人攆了出去。

來人披散著頭髮,一身勁裝打扮。顯然剛剛沐浴過。還未進門便冷著聲音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出去?”雖然語氣並不強烈,但讓那些倚老賣老的老人全都脖子一縮乖乖的請辭,管家也是抱拳出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花色的錯覺,這些人好似很怕這位年輕的男子。因著如今光線並不強烈,男子又是被披散著的頭髮遮去了大半個面容,花色並未看清他的長相。

待那些人走後,勁裝男子才對著徐粲然二人抱拳道:“讓二位見笑了,如今天色已經不早,還要叨擾二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一席話倒是說的客氣。

徐粲然好似並不討厭此人,抱拳道:“秋公子客氣,既然我已經收下這名病人,自是要負責到底的。”

秋公子?花色一愣,這位便是這幾日街頭巷尾討論的秋木析其人?原來確實不是如傳聞中的那般是個病弱的男子。

秋木析見花色目光坦然的打量自己,輕聲一笑道:“讓女大夫見笑,秋某失儀了。實在是一身風塵僕僕的模樣怕會對允畫身體不利,因此才匆忙換了裝過來。”

花色這才驚覺自己太過隨便了,臉上一紅匆忙低下頭。秋木析沒有再將話題放在這個上面,直接對徐粲然說:“允畫自昨日起便反覆高燒,他近年來身子一向不錯……就是不知道如今怎的這般脆弱。”說著嘆息一聲。

徐粲然點點頭,而後將手探到秋允畫的腕間,看了一會對花色道:“你也來看看。”

花色應下,接替了徐粲然本來的位子專心把脈起來。過了一會花色才收手,對上徐粲然與秋木析面無表情的說:“怕是中了毒了。”

徐粲然也是頷首道:“你與我得出同樣的結論了。”而後對花色道:“你先出去,我先看看他的傷情。”

花色知道秋允畫傷口在什麼位置,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