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罰吧。”說完輕咳了幾聲。

齊風連忙跪下道“公子恕罪,屬下也是心裡氣不過去才這樣,以後再也不敢如此了。”

才怪,死女人這輩子除非你小爺我死了,就算死了化成鬼也記恨死你。

“嗯,起身吧。”容清淡淡說著,琉璃般的眼眸繼續看著窗外,神情一片恍惚。

那日,那日你是否看到了……我不是故意在一旁冷眼旁觀看齊風傷你的,不是不去救你的,是我;是我不知為何……那日為何身體怎麼的就那般不聽使喚了……

院內多出的二人把容清從恍惚中拉了出來,待看清二人的容貌,他好看的眉頭一皺。

院內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前面的是個身材健碩高大的青年男子,周身透著一股子英氣,一身黑色冬衣,腰間別至一把寶劍,長髮高束,是健康的麥色肌膚,一張方臉,五官端正。

身後緊跟著一女子,那女子十七八歲的年紀,倒也是個標緻的人兒。

一襲粉衣身材挺翹,身披一件白色暗紋斗篷,茂密的黑髮梳著隨雲髻,雅緻的珠翠插在髮間,緊緻的眉眼,額間用硃砂細描的了一朵蓮花,陣陣清風襲來,女子裙衫擺動猶如蓮中仙子翩然而至。

粉衣女子抬眼看了眼坐在窗邊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臉頰不由的浮現兩抹酡紅,一顆心跳的極快卻怎麼的也按耐不住,二人走至容清面前跪下行禮“屬下蕭影,屬下傾兒,拜見公子。”

“何人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前來?”容清面露幾分凌厲,冷聲道。

傾兒搶先一步道“是念及公子的身體,私自前來的,蕭影是怕我一個女兒家江湖閱歷淺上了賊人的當才跟來的,此事都是傾兒一人的錯還請公子責罰。”

一旁的蕭影一聽急忙道“此事全是蕭影一人的錯,都是蕭影慫恿,傾兒才會跟隨我過來的,還請公子責罰蕭影一人!”

站在容清身旁的齊風本來還甚為欣喜想著,這二人過來了,平時一些生活瑣事就有人做了,自己可以全身心的對付那個死女人了。

看容清這般惱怒齊風趕緊跪下認罪“此事全是齊風的錯,是齊風不經公子的同意,私下飛鴿傳書給蕭影傾兒,讓他們前來的,請公子責罰。”

容清心中本就煩惱,一聽這幾人爭吵著認罪就更是頭疼,輕按著額角問道“老夫人可曾知曉此事。”

“不曾,齊風飛鴿傳書與蕭影,只告知他悄悄前來,不許將此事洩密。”

“不曾,蕭影接到齊風的飛鴿傳書,信上只告知蕭影悄悄前來,不許將此事洩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容清將視線轉向一旁將頭越壓越低的傾兒“下去一同領罪。”

傾兒看著有些動怒的容清,急忙說道“公子,傾兒是看老夫人思念成疾、日漸消瘦,不忍心看到老夫人如此,才告知老夫人公子病情有所好轉的事,傾兒也已與老夫人說過公子交代此事不可洩密,老夫人思慮過後也知這其中利弊答應保密,公子若要責罰請責罰傾兒一人!”

齊風與蕭影剛想說什麼求情的話被容清抬手製止了。

“可有人跟來。”這次蕭影進京與祖母賀壽,他怎會放過此次良機,怎可能放過自己,若是找到此處,冷姑娘定也會受到牽連。想到此處容清心中不免擔憂。

蕭影急忙說道“早在我回京之時,那幫人就已跟上了屬下,其中還有六殿下的人,後來屬下與傾兒離京時使了一招金蟬脫殼,才將他們甩掉,不想,六殿下卻親自帶人悄悄跟隨屬下二人,我倆帶著六殿下整整繞了十來日才在方寸山向北的太和村將六殿下丟下,才來的谷中。”

容清聽完微微蹙了蹙好看的眉頭,冷聲道“到屋外跪至天黑……如有下次,杖斃!”

三人跪地抱拳齊齊應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