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傷天害理的事?!”

容成珏神色終於凝重起來:“她放高利貸?”容娛的賬目他查過,窟窿有八個多億,他以為這就是容成月因為兩年前那筆外逃資金被坑的全部了,難道不止?

看他這幅樣子,希顧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麼多年兄弟了:“我tmd以為你比我聰明!原來你tmd還被你堂姐那蠢貨蒙著呢,臥槽,臥槽”

希顧罵的停不下來,萬能特助先生停好飛機過來了,從中轉圜道:“希先生,與其在這裡生氣不如把事情說清楚。您也知道,老董事長覺得月總是女孩子,應該嬌養,向來管她比管總裁松多了。她又比總裁年長了七歲,是長姐,很多事總裁也不太好過問。”

葉蓁也道:“白秋棠的爸爸白木年也是容娛的老員工了,上回吃飯的時候老董事長不是還主動提及麼,可見對他印象還是不錯的,好好的,月總坑他做什麼?”

“這還能有假,白秋棠親口告訴我的!”

原來,他為了創造與白秋棠見面的機會,一早便拿《總裁》的女主角說過事,但自始至終白秋棠不是很感興趣,希顧因此有一種被人藐視了的痛苦,強烈懷疑白秋棠是因為瞧不上他,才拒演的。

白秋棠發現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笑了很久,後來笑著笑著就哭了,說不是,她其實很想演戲的,也很想留在容娛,只是怕容成月和牌哥不會給她機會。

希顧才知道,白秋棠的父親會借高利貸其實是被容成月坑了。

兩年前,白秋棠的父親白木年查出來肝癌,做肝移植手術要一百多萬,家裡湊了一大半還差點,容娛員工便自發的想組織捐款,白木年很感激,當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容成月作為ceo在公司會議上公開說,白木年是容娛二十年的老員工了,出了這樣的大事,公司理應關心一下,剩餘的手術費也不算太多,不如就公司出面解決,無需大家捐款了。

有她打包票,白家一聽,便歡天喜地的開始尋找肝源做手術。等真的拿錢的時候,容成月又說公司財務有些緊張,這筆錢不適合從公司走,讓他們去找一個叫“牌哥”的拿,白家人出於對白秋棠的信任,即使在過程中發現有些不對,還是把錢接了過來,並主動說算借的,以後會還。

容成珏聽到這裡皺了一下眉頭:“容成月前後態度不一,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她拿出去的錢被卷跑了。不過她什麼時候跟牌哥那種混混搭上關係的?”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希顧沒好氣道,“總之白家因為這個被她坑的很慘,那玩意吃喝嫖賭什麼都來,開始以恩人自居,想睡白秋棠,後來又逼著白家立刻還錢,不然就要白家拿房子來抵。白木年那個時候剛做完大手術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排異反應過重,人就沒了。

噢,還有,本來呢,那玩意造孽過多,被人聯名告了進了局子,要判好多年的,這事也算告一段落,是容成月保他出來的。”

“她保的?”容成珏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發沉,“她的膽子這麼大,違法犯罪的事,她竟然也敢保?”

“說的好像她差點把容娛弄倒閉了就不是違反犯罪一樣,”希顧輕哼了一聲,“你家家大業大,所以你家的東西被她可勁兒糟蹋,你家不計較,別人家不是啊!”

容成珏下意識的爭辯道:“話不是這麼說”

“那應該怎麼說?”葉蓁打斷他,只覺一股鬱氣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容成家養了她的膽子,給了她機會,卻沒有好好管束,以至於事到臨頭,害人害己,還傷及無辜?”

一前一後,白木年與葉宜,莫不如此。

阿英鼓掌:“學霸,說的好!”他談個戀愛,女朋友還是容成月找來的臥底,他跟誰說理去!

容成珏臉色發僵,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