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應聲被擊得粉碎,俞朵的額頭上慢慢地滲出一條血痕。

她只覺得眼前一?,什麼都不知道了。

夜欒回身一把抱住俞朵,整個人像頭憤怒地獅子,一腳將秦微微踢出兩三米遠。

“你瘋了嗎?”他吼叫著,似乎想要殺了秦微微。

秦微微躺在地上,悽涼了笑道,“她死了更好!”

“她要是死了,我會把你剁碎了餵狗!”夜欒用毛巾按住俞朵流血的頭,抱著她就往樓下跑,在下樓的時候他再次警告秦微微,“你最好祈禱她能沒事,要不然我殺了你全家,新仇舊恨一起報!”

俞朵醒來時,夜欒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看到她幽幽地轉醒,他重重地鬆了口氣。

“你嚇死我了!”他握著她的手,一臉憔悴不安。

“你沒事吧!”俞朵關切地問他,她一開口就覺得頭疼欲裂,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我能有什麼事。傻瓜!”夜欒起身坐到她的身邊,“幹嘛要跟我擋,她砸也只可能砸到我的肩膀上,就我這打架的身子骨,根本不成問題。”

“我當時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受傷,真沒用,頭骨白長了,一點都不硬!”

“還說笑話,你都嚇死我了。”夜欒把俞朵的手緊緊地攥在手中,“我現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給我好好的!”

“知道了,下次我躲遠一點。”

“不會有下次了,秦微微再也不會出現。”

“啊,你把她弄死了?”

“沒,傷了一根肋骨在醫院躺著。”夜欒說完制止俞朵再問,“好啦,你剛醒不要說太多話,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現在什麼時候了?”

“第二天早上。”

啊,她昏迷了一個晚上。

夜欒出去給俞朵買粥的時候,秦朧匆匆地趕到了醫院,他一見俞朵就衝了進來。

“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

“沒事,小傷。”俞朵朝秦朧笑了笑,她想這件事後她恐怕不能繼續在瑪雅飾品實習了。

“秦朧,你剛從秦微微那裡過來吧?”俞朵問。

秦朧點點頭,他坐在俞朵的病床前有些頭疼地按著太陽穴,“這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在夜欒家裡?”

“我喜歡夜欒。”

秦朧看著她,“你不是說沒有喜歡的人嗎?”

“是的,我曾經說過,因為你問的時候,我答應夜欒不會對他有非份之想。我愛他但是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我沒有說實話,對不起!”

“他也喜歡你對嗎?”

“是的。”

“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麼不來追你,還跟微微交往,現在又讓你變成這樣,讓微微變成這樣,他什麼意思?”

俞朵嘆了口氣,這其中的原因,她怎麼說?

“秦朧,你別怪夜欒,他也做了讓步。”是的,夜欒當初可是想康達集團徹底破產,這樣秦朧與秦微微將會揹負巨大的債務,但是他停止了這種報復,他選擇了最柔和的辦法,查出十三年的真相。用法律為自己的父親報復。

像夜欒這種曾經在刀口討生活的人,他能這麼做太不易了。

“我無法理解他!”秦朧十分生氣地站了起來,“他跟我們秦家有仇嗎,為什麼要讓微微名聲掃地,還把我最喜歡的人據為己有?”

俞朵掙扎地坐起來,“秦朧,有些事你不明白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現在越怪罪他,你以後就會越後悔。至於我,對不起,是我一直貪念想要有個像你這樣的哥哥,所以你說喜歡我,說要追我的時候,我處理的不是很好,這是我的錯。”

“你有什麼錯,你現在都這樣了!”秦朧上前扶住搖搖晃晃的俞朵。“算了,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