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可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的這塊毛料就算切廢了最終的價值也比你那塊要高出很多。”

“土司大人,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劉宇浩撓了撓頭笑道:“賭石的精彩之所以會扣人心絃那是因為它的過程非常美妙,如果我們都只看結果的話,那還不如直接去珠寶公司的總店來的直接,不信你看。。。。。。”

說著話,劉宇浩滿臉微笑從身邊的一個小夥子手裡接過水盆,“嘩啦”,滿滿一盆水潑在蘇巴昂剛切開的毛料上。

“你要做什麼?”

被劉宇浩搶去了水盆的小夥子一臉驚愕,可礙於劉宇浩是少將軍大人請來的貴賓又不敢造次,只好恨恨的瞪著劉宇浩,眼中幾乎要往外噴火。

劉宇浩沒理會他,趁著水漬未乾用手在兩片切面上抹了一把,石漿在外力的作用下迅速順勢而下,只留下兩個切面上晶瑩蔥翠的綠意。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用不著拿毛料說事,我們的賭是看最後毛料的總價值。”

蘇巴昂仰天長嘆一聲,緊閉雙目,他已經用眼角的餘光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的確,那兩面切面上都透出了晶瑩的翡翠,這一刀自己確實是解垮了。

當然,這個解垮並不是說毛料裡其實沒有翡翠,而是蘇巴昂認為自己把毛料裡的翡翠人為的分成了兩瓣,那翡翠的價值自然就降低了不少,這個結果對他來說已經算是解垮。

劉宇浩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這次是佔了八錦異能之術的便宜,但既然是已經佔便宜了那就要佔到底,不然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呵呵一笑後劉宇浩神色坦然的說道:“土司大人,你不親自看看切面怎麼就能知道結果呢?”

蘇巴昂怔了怔,他這會已經能從劉宇浩的語氣中體會到了劉宇浩釋放出的善意了,但讓他不解的是,自己的毛料明明已經解垮了,劉宇浩為什麼非要自己再看一眼呢?

是劉宇浩別有所圖還是他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其實是另有所指呢?蘇巴昂疑惑的看了看戚李培,又看了看劉宇浩,最後才遲疑的把目光艱難的挪向那毛料的切面上。

“劉,劉先生。。。。。。這,這是怎麼了?”

蘇巴昂雖然知道自己是明知故問,但他依然還是滿臉愕然,不為別的,只為他現在看到眼中的切面情況和自己想像的相差很遠。

在自己知道那一刀下去切到玉肉的時候蘇巴昂像是心頭的肉也在同一時間被切了一塊一樣,痛到不能忍耐,那個時候他心裡的沮喪可以說已經到了極點。

可他哪裡能想到劉宇浩只是在切面上潑了一盆水後,結果卻發生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變化。

不過神色最誇張的還不是蘇巴昂,戚李培已經把整個臉都湊到切面上去了,貼得很近,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扇動著,似乎在述說他內心的詫異和激動難耐。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毛料裡的翡翠怎麼會變成截然不同的兩種了?”

大家都像問這個問題,但誰都不願意最先開口,在現場的這三個人中,一個是長年接受壓力教育的少將軍,另一個是千錘百煉的未來周生珠寶掌門人,雖然最後一個人蘇巴昂他只是個土司,但他現在的身份是正在挑戰劉宇浩的緬甸賭石大師。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先開口發問,都將意味著這個人的個人修為不到家,三個人強忍住心中的好奇默默的看著劉宇浩,希望他能主動說出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劉宇浩笑笑,撿起那塊小的,重新洗乾淨上面的石漿後又稍微打磨了一會,然後才轉身把毛料放在一個桌子上。

“各位,大家認為這塊翡翠還能做什麼呢?”

戚康看了會,嘴巴掀了掀卻又閉上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這個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妙,他認定了就算他不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