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生六世是十二個人)

又一個靈魂出現在了四合院裡,不過不是95號院,是96號院,就在四合院的隔壁。

程振,二十歲,初中畢業之後,到了軋鋼廠當了一個鉗工,一個二級鉗工。

1961年夏季,醫院病房裡,程振睜開了雙眼,看著自己包著跟粽子一樣,很是無語。

突然一陣陣回憶出現在腦海裡,程振感到了一陣的腦仁疼。

護士看到了程振醒了,通知了警察。

公安很快來到了醫院,然後問道:“同志,我們是在你們衚衕口發現的你,你還記得什麼事情嗎?”

程振揉了揉腦袋說道:“同志,是何雨柱和賈東旭,打的我。”程振看著自己狀態,“還有一個人,應該是賈家老太太,門前拱火,往死裡打,好好教訓一下。”

“原因是什麼?”公安好奇的問道。

“原因是前幾天賈東旭懷孕了的媳婦不知道怎麼了,傻柱來我家裡借板車,後來賈東旭的媳婦掉進溝裡,流產了,這不他們把這件事怨在我頭上了。”程振也是倒黴,“還有他們把我家的板車砸了,木頭被他們院的閻埠貴撿回家了,還有車軸也給賣了。”

“這是一群什麼人啊?”公安納悶,“光天化日的敢這樣?”

軋鋼廠後廚,傻柱掙扎著被公安帶走:“同志,同志,我是我們廠大廚,需要做飯,做飯······”

“廢話少說,走。”公安一下子就制服傻柱,傻柱也不敢掙扎,疼。

車間裡,賈東旭哆嗦著看著公安給自己戴上手銬,然後看著易忠海:“師傅,救我,師傅救我······”

“公安同志,東旭他?”易忠海看著眼前的公安問道。

“不要亂打聽,案件結束後會通知你們的。”公安嚴肅的說道。

四合院裡,兩個公安從賈家拉出賈張氏:“老賈哎······快來看看我吧,公安欺負人了······”

公安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破布堵住了賈張氏的嘴,然後就像抬豬一樣抬走了賈張氏:“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搞封建迷信。”

詢問室裡,賈東旭哆嗦著看著正義的公安,然後哆嗦的說道:“同志,我舉報,是傻柱,傻柱打的程振。”

“院裡許大茂調戲我媳婦,我媳婦一下子摔了一跤,流了很多血,傻柱就去借板車。”

“原本傻柱想讓程振一起把我媳婦送到醫院,可是程振不去,在路上傻柱踩了狗屎,腳滑了,把我媳婦甩到了水溝裡。”

“我可憐的閨女啊,才六個月,就沒了,而且醫生說我媳婦因為流產以後不能生育了。”

“傻柱說這事都怨程振,誰讓他不跟著去呢,要是他跟著去了,我媳婦也不會被甩到溝裡。”

“傻柱把程振叫到我們四合院東面拐角的地方,當著程振的面砸了他的車,然後打了程振。”

公安板著臉問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我媽,我師父易忠海,三大爺閻埠貴,還有好多人都知道。”賈東旭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媽還讓傻柱往死裡打,打死了埋了就是。”

“那為什麼我們問你們院的人都說不知道?”公安嚴肅的說道。

“我師父,易忠海,挨家挨戶上門,警告他們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連96號院的三位大爺,我師父都送了煙和酒。”賈東旭猶如驚弓之鳥。

另一個審訊室裡,傻柱看著賈東旭的筆錄崩潰了:“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是賈東旭找的我,我們一起打的程振。”

回到事情發生的那一天。

賈東旭從醫院接回了秦淮茹,秦淮茹因為流產喪失了生育能力。中院賈東旭一腳踹開何家的房門:“傻柱,你他媽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