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問問就是了。”何大清笑著說道。

公共電話處,李國榮忐忑的拿起電話打了香港的號碼,“你好,榮凱集團,請問你找誰?”一個女生接的電話。

“您好,我叫李國榮,我找李國凱,你告訴他我是他的親哥哥。”李國榮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稍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李國榮感到度日如年,終於兩分鐘之後那邊有人拿起電話:“你好,我是李國凱,你是我大哥嗎?”

“二······二嘎?”李國榮激動的喊出那個四十年沒有沒有喊出的名字。

“大哥······”電話那頭的李國凱終於聽到了自己久違的聲音,“大哥,當年我被一幫修女帶走了,他們救了我······”

公共電話管理員看著一邊哭一邊笑的李國榮,很是不解,終於二人打完電話,管理員看著李國榮說道:“八十。”

“這麼貴?”李國榮傻眼了。

“先生,您打的是跨國電話。”管理員說道

“好,我給。”李國榮痛快的拿出了錢。

雪花紛飛,躺了三個月的棒梗終於痊癒了,三個月,賈家的唯一收入只有小當的三十幾塊錢的工資,雖然槐花也上班了,但是還在實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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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著許大茂空置的屋子心裡很想撬開鎖進去住,可是沒有人給他撐腰她不敢,最主要的她不敢像賈張氏那樣明目張膽的,她要含蓄一下。

“老何回來了。”閻埠貴風雪無阻的堵在門口,“今兒,比昨天早啊?”

何大清看著閻埠貴那笑呵呵的樣子:“老閻,來喝酒,別拿你兌水的假酒,傻柱天天說易忠海喝了你家假酒死的。”

“好好,我一會拿一瓶沒開封的西鳳酒。”閻埠貴笑的滿臉褶子,何大清笑著說道,“這個院就咱倆了,要不要等你死了我自己喝酒沒意思。”

“說不準你比我走的早。”閻埠貴依然笑呵呵的。

“一個小時後過來。”何大清擺擺手,提著飯盒走向中院。

天慢慢黑了,閻埠貴拿著西鳳酒搖搖晃晃的走到何家,何大清擺上菜,把秦京茹趕到裡屋看電視,帶孩子。

“老閻,當年他三大媽給過雨水窩頭,今天謝謝你,沒你的窩頭雨水說不準就長不大。”何大清先開啟了閻埠貴的酒說道,“你老閻扣是扣了,人還是有些善心的。”

“嗨嗨,老何啊,當年也是看雨水可憐,兩天沒吃飯。”閻埠貴回憶的說道,“我跟老易和老劉不一樣,我就想佔點小便宜,讓家裡好過點。”

“老易算計,老劉狠,老許陰,老賈懶,老何你渾,咱們這群萬花樓出來的老夥計,一個一個的都沒了。”

“老太太一直看不上賈家和許家,可是沒辦法,時代變了,老太太他沒落了。”

何大清想到聾老太太冷笑一聲:“萬花樓,聾老太太當年也算給咱們一口飯吃,不過缺德事都是他們幾個乾的,我就是一個廚子。”

“誰說不是啊,我就是個教曲的先生。”閻埠貴笑著說道,“老易和老劉給窯姐打了多少胎,還有當年跟著小鬼子辦壞事,不都是他們乾的。”

“也就時代好不然他們早晚會被打死,當年老劉當糾察組的組長,整了多少人?有個姓劉的車間主任,老婆懷著孩子死了,一屍兩命。”

何大清驚訝的看著閻埠貴:“這劉海忠這麼狠?”

何大清和閻埠貴邊喝邊聊,雖然他算計過傻柱相親的農副產品,但是傻柱偷了他的腳踏車輪子報復了。

:()四合院:六生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