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賈張氏回來,賈家再靠著秦淮茹個人定糧已經不夠了,甚至都不夠賈張氏一個人吃的,秦淮茹一個女人也不敢去鴿子市場,只想著看看能不能在院裡白嫖。

秦淮茹先從許大茂家裡白嫖了五斤棒子麵又到劉海忠家裡借了五斤棒子麵,從東家借了兩斤,從西家借了兩斤,最後秦淮茹在院裡借了三十斤棒子麵,就這樣賈張氏還在家裡罵這個,罵那個。

唯一令秦淮茹遺憾的是何家和聾老太太的房門沒有敲開。

聾老太太搬到東廂之後,何雨柱把後院的房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賈張氏想讓秦淮茹去找何雨柱把房子借過來,秦淮茹不管如何賣弄,何雨柱根本不理,隨著馬華搬進後院,秦淮茹才徹底的澆滅希望。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許大茂終於嚐到了秦淮茹給的甜頭,許大茂本著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原則做起了饅頭交換。秦淮茹每天都找機會給許大茂洗衣服,每天都能得到一毛兩毛的錢。

隨著於麗吃了一口肉的乾嘔,表明著於麗懷孕了。何雨柱高興的帶著於麗到醫院全面檢查了一番。一大媽接手伺候於麗,聾老太太也是整天看著於麗笑呵呵的,沒有了易忠海這個組合真的挺溫馨。

儘管聾老太太不是個好人但是他對何雨柱好,對於何雨柱來說這就夠了。

“婁叔叔,婁阿姨,曉娥,這就是我們的大院,一個三跨院的四合院,整個院住著二十六戶人家,攏共一百多口人。”許大茂引著一對夫妻和一個年輕的女孩走進四合院,“我們院原本有七戶在軋鋼廠工作,後來走了一戶,現在還剩六戶。”

“爸媽,你先陪著,我去找傻柱,讓他中午做一桌子菜。”許大茂對著跟在最後面的許家老夫婦說道。

許大茂高興的蹦蹦跳跳的跑進了何家:“柱哥,柱哥,請您過去給我做一桌子菜,弟弟給你帶十斤乾貨。”

“外加兩隻老母雞。”何雨柱看著一群人去到後院說道。

許大茂咬了咬牙說:“行,但是今天你給我做一桌子好菜。”

“看哥哥手藝。”何雨柱拍著許大茂的頭說道。

許大茂高興的走了,何雨柱收拾刀具緊跟其後,但是何雨柱感到有人在注視著。

秦淮茹看了看掛鐘,算了算時間然後端著盆子就走出了賈家。

許家,何雨柱在廚房忙著,許家和婁家兩家人在屋裡聊得風生水起,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端著臉盆就進入了許家。

“呦家裡來客人了。”秦淮茹相當的落落大方的說,“大茂,姐姐過來給你收拾一下家裡,還有你看看沒洗的衣服我給你洗了。”

“你們接著聊,我熟,我經常來,我自己拿。”秦淮茹人的舉動一下子把許家人和婁家人弄懵了,何雨柱從廚房伸頭一看,憋笑憋的難受。

只見秦淮茹熟練的走進臥室,熟練的給許大茂整理一下床鋪,拿出許大茂的衣服把褲衩子放在最上面。

許大茂率先反應過來:“秦淮茹,你幹什麼,你······你故意攪和我相親······”許大茂生氣極了。

“嗨大茂弟弟,這就錯怪姐姐了,我怎麼知道你相親,我不過是趁著休息把你衣服給你洗了,這都說好了。”秦淮茹笑的臉上有一朵花,“你對姐姐好,姐姐沒有什麼回報的,只能給你洗洗衣服,收拾家裡。”

秦淮茹人滿臉笑意的端著盆子走了,只留下無能咆哮的許大茂,許家夫婦也是看著不爭氣的許大茂有些無奈。

婁振華看著門口無能生氣的許大茂噁心的一笑,婁振華本來就看不上許家,要不是自己夫人婁譚氏堅持自己根本不同意兩人的婚姻。

“這個,既然你們許家這麼熱鬧,我認為我們婁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告辭。”婁振華狠狠的看了一眼婁譚氏和婁曉娥,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