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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和一個*的母親,還有一幫劣質的僕役,連同幾個不幸的孩子,組成一個叫英吉利的家庭。該死該死,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都死了。哈哈………
這是一次完美無缺的會面。雙方的家長都極為滿意。
“章蘭,我真是一個值得你愛的人嗎?”後來,臨睡覺之前,他在電話的那頭問伊。蘭說:“我誠然愛你,也請你愛我。好嗎?”伊的謙遜很讓他感動。洛又說:“我從未愛過女人,一次足矣。如賈寶玉雲——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我曾經飲過,還能再飲嗎?即或婚配,但在我心裡始終有個她,你能容我,我卻不能容我。這便是我的為難。”
聽洛這麼一說,蘭似乎也冷了許多。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後來,伊又打來電話說,她實在是不能放棄他,她愛他,希望他留住自己。蘭哭了,電話裡嗚嗚的女人的聲音,一種潮溼的氣息透過電話傳過來,在洛的眼睛裡揉著,洛也禁不住落下淚來。
夜深人靜之時,洛輾轉反側,心裡委實難受。他既不能負了陳魯,又不能傷了章蘭,可叫他如何是好。一連幾天下來,洛心神不安,以至於未去公司上班,洛的婚事在公司裡傳得沸沸揚揚。加之街頭巷尾的議論,一度鬧得滿城風雨,盡人皆知。洛城到了商場裡,立刻有人認出來,在他背後說:“那人不是情聖洛公子嗎?怎麼也有閒心出來逛商場。還聽說他娶了兩個老婆呢,也真是花痴一個。”洛聽了這樣的流言哭笑不得,對於陳章二人更加難以抉擇。然而,他和章蘭的婚禮通告早已散佈出去,請帖也發完了,
如果取消,對於章洛兩家來說都是有害無利。他們自然不允他做那樣的傻事。
後來,洛不得不約陳魯出來見面。在一間咖啡廳裡,淡藍色的基調。牆上的掛燈發出慘白的光,照在陳魯臉上,風塵女子,世事無常。此刻的陳經歷了諸多世事,已是心如止水,無所謂愛與恨了。陳忽然說,不如不約。洛城口裡竟有十分的苦澀,說:“陳魯,我將不得不娶她。你會恨我嗎?”陳淡淡的一笑,臉上隱隱有兩個酒窩,如聖女般的超然。伊鎮定自若,忽然說:“我不是陳魯。”洛看著伊,以為她又要變臉,使他不再認識她。洛問:“你不是她,你是誰?”伊又淡淡一笑,說:我是陳魯藝。不是陳魯。陳魯是我編來哄你的。先生是個君子,真的好人。我不能害你。你娶了章小姐吧,你和她才是一對鴛鴦鳥。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何必執著以求呢?
想不到,連你也這麼說。看來真是沒救了。你和我都將被塵世淹沒。洛城說了這一段話就獨自離去。魯坐在那裡,眼睛裡忽然湧出了淚花,滾到臉上,熱的,如脈管裡的血流。
魯藝回到家裡,一如往日的清貧,無趣。魯幾乎成了名人,反而給家裡添亂。四鄰的人就有說她高攀貴人的,再者,她陪酒女的身分一暴露,更加難以處世,有人便在背後指指點點,野呀雞呀的亂叫,魯的心裡更加傷心欲絕。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笑談,為此不得不辭去酒吧裡的工作,應聘到一家女鞋廠做粗活,月薪六百元,總算能維持生存。父親回來了,父親是個拾荒匠,一天到晚的辛苦,也掙不了多少錢。父親從小愛她,沒有虧待過她,自從他下崗後,家境雖然清苦,卻是和睦,從無猜忌與爭吵。然而,因為與洛家的婚事有牽連,以及魯的被嫖,一度鬧得滿城風雨,竟也讓這個家庭風雨飄搖,羞於維護了。
一進門就看到父親在屋裡坐著,戴著眼鏡看舊報紙。陳魯藝隨手關上門,走進自己屋裡。父親抬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