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法,必須得以維護東翁為第一要務!我們不能走。誰也不能走,不能有任何蠢動,如此,東翁尚有一線生機。只要我們一動,不管是逃走還是劫獄,東翁必死無疑!所以。不能動!誰都不能動!馬上把行裝都放回去,佈置一如先前!”

至此,李秋池也只是認為葉小天被抓之際惦念家人,所以託付陶主事傳信兒,他倒沒有疑心陶主事就是陷害葉小天的人之一,不過他的這番分析,倒是正合乎皇帝的心理。

哪怕皇帝想不出葉小天這麼做的動機,本來還對他是兇手有所疑慮,一旦葉小天的家人和部屬逃之夭夭,他也只能認為這是畏罪潛逃!做為受害者,從他所處的立場,你不可能指望他像局外人一樣冷靜客觀。

蘇循天吃驚地道:“可大人吩咐……,你要抗命不成?”

李秋池慢慢抬起頭,眸色泛紅:“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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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寶客棧外斜對面的一條衚衕內,李國舅派來的人翹首看著,半晌不見李秋池等人倉惶出逃,不禁心生疑竇:“不是說已經向他們‘示警’了麼,怎麼他們毫無動靜?逃啊!你們倒是快逃啊!”

那人正焦灼的時候,就聽遠處人喊馬嘶,他扭頭一看,就見大隊緹騎蜂擁而至,街上行人紛紛走避,不禁狠狠地跺了跺腳,悄然遁入小巷之中。

葉小天被帶到了順天府,這樣一件小案子,其實一個班頭就能解決了,但葉小天是銅仁府推官,而且近日曾兩度受召入宮,那順天府推官陳新躍就得親自處理了。

在順天府做官的人,哪有不時刻關注朝廷政局動態的,葉小天即將被敕封為土司,且兩度受召入宮,這個名字便馬上印進了順天府眾大員的腦海,一聽葉小天縱馬傷了路人,陳推官馬上停了手頭的案子,親自趕來過問。

那扮老漢的潑皮本就有敲詐勒索的案底在身,陳推官又令人驗過並未骨折,馬上把臉一沉,判了他一個蓄意勒索,令人打了十板子攆出府去了。陳推官陪葉小天吃了會兒茶,聊了會天,這才客客氣氣地把他送出府門。

葉小天在順天府裡耽擱的時間並不長,可這一去一返,耽誤的時間就久了,回到刑部大街前,看看天色已經不早,情知今日是無法帶哚妮去逛廟會了,葉小天便折向自己的家門。

葉小天輕車簡從,也未驚動鄰居,到了自家門前翻身下馬,沿著小巷子走進去,一進院門兒便揚聲道:“娘,今兒好生晦氣,被個無賴敲詐,結果廟會也沒去成……”

葉小天說著便推開了房門,目光往堂屋裡一落,頓時一怔,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地定在那裡。就見堂屋裡端坐一下,大紅織金通袖羅的飛魚服,頭戴一頂碟狀烏紗笠,手中正穩穩地託著一盞茶。

看到葉小天進來,那人用茶蓋輕輕抹著水面上的茶葉,笑微微地道:“葉大人,本官可候你多時了!”話音兒未落,兩排身著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便從兩廂房中一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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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46章 意外

葉小天目芒微微一縮,駭然道:“你是……”

那飛魚錦袍人放下茶杯,緩緩站起:“錦衣衛指揮使,宇無過!”

葉小天道:“錦衣衛?錦衣衛找上本官,意欲何為?”

宇無過曬然一笑,彈了彈指甲,悠然道:“尋常的案子,自然用不到我錦衣衛出馬。能讓我錦衣衛出手,而且需要本指揮使親自出面的,你說會是什麼樣的案子?”

葉小天的神色一緊,一見錦衣衛出面,他就感覺不妙。錦衣衛的確是不插手尋常案子,但凡錦衣衛插手,都是關乎社稷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