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真聰明!”唐鈺輕輕一笑,唇角上彎成了月牙兒。

欒萌萌這人經不起表揚,接下來又說了一句讓唐鈺皺眉頭的話。“我們可以將真相告訴池田啊!這樣他就不會冤枉我們欒家綁架了池茵了。”

唐鈺用力敲了一下欒萌萌的小腦袋。“池田鐵定要你先交出池茵的下落,你交得出嗎?那樣只會讓他覺得你們欒家人是在耍手段。”

唐鈺還有個不能告訴欒萌萌老爺子這麼做的理由,老爺子在這個世上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他沒時間去做對欒家陳見頗深的池田的思想工作,讓他放心的把池茵交給他治療。而且從香山之行遇到襲擊來看,池家還藏著預謀不軌的人。他們已經打草驚蛇了,若池茵再呆在池家,恐性命有危險。

老爺子話的意思,唐鈺聽明白了,把池茵治好了交給張赫,才是最好的安排。

現在的池田已被憤怒變得有些弱智了,和他硬碰硬只會弄得兩敗俱傷。唐鈺和欒萌萌商量好,乾脆和池田玩躲貓貓的遊戲,只要安全度過這三十天,老爺子治好了池茵,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池田現在不清楚張赫的身份,暫時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至於欒萌萌的爸媽,唐鈺說乾脆讓他們去唐氏的別墅山莊休假,那裡有唐氏的人保護,估計池田不敢亂來。

“至於你嘛。。”唐鈺摟著欒萌萌柔軟的腰肢,嘴角彎出一抹醉人的淺笑:“本少爺就金屋藏嬌了。”

兩個人開始分頭行動。

欒萌萌回到診所,將病人的病歷卡很認真的整理了一遍,將配好的藥方都寫在處方紙上交給吳楠,她告訴吳楠她要出差一個月,有事兒可以給她打電話。

診所的門再次被推開,卻是周海平走了進來。

他靜靜的看著欒萌萌,她沒怎麼變,依然清雅,溫潤如玉。

欒萌萌同樣靜靜的看著周海平。他比以前消瘦了些,但臉色還算不錯,一雙眼睛不像從前那樣炯炯有神,情緒似乎尚未從傷感的結局中復原,但假以時日,她相信他又會是青年才俊一枚。

兩個人從對壘到離婚,從未像現在這樣靜靜的注視過對方。

他們彷彿又看見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裡,他牽著她的手在泛著濃郁木芙蓉香氣的午後奔跑;看見那個綻放絢爛焰火的夜晚,她傾心的愛紅臉的大男孩輕輕將她擁在懷裡……那是她生命中至真至純的四年,偶爾夢到,她恨不能沉沉睡去,永不醒來。

人就是這麼一種慣於臨時起意的東西,為情境所迷、所困,所恨時,理智就走掉了。

這一刻,欒萌萌徹底釋然了。笑意如春風般在她嘴角盪漾開。“海平,坐。”她給他泡了一杯茶,把茶杯遞過去。

周海平接過茶杯,低下頭,她的笑容映入他的心裡,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過了很久,他緩緩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她。“萌萌,我是來謝謝你的。”

“不用。”欒萌萌依然一臉輕笑,嘴角露出兩個好看的梨渦。“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也已經將你的藥方寫好交給吳楠了。”

終拿流年,雖亂了浮生,但風輕雲淡後,依然還是好景緻。

送走周海平,欒萌萌站在路邊攔計程車,她打算去商場把車取了後去張赫那一趟。

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無聲無息的開了過來,就在欒萌萌以為對方只是普通的過路車時,那輛車卻出乎意料的停在了她的身邊。車門一開,一雙大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拖進了車子。

欒萌萌大驚,一片陽光燦爛的情況下突然被拉進方寸之地的車內,她的眼睛一片視盲。

她被拉著撲倒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那雙手的主人反倒像是在享受她的投懷送抱,閒適的按著她柔軟的腰肢。

欒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