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推崇禁慾,但他現在腦子還算清醒——如果動了別西卜,烏利爾恐怕永遠不會再理他。

為了所謂的愛,就放棄享樂?如果在以前,馬太當然不這麼認為。但他現在的理解是,放縱的過程雖然愉悅,但縱慾的後果卻是空虛。就像是過盈則缺,身體越是縱情,心靈就越貧乏。適當剋制帶來的好處不僅是身體,就連精神上也能得到更多滿足。不過,馬太覺得這或許因為對像是烏利爾的緣故。

他們做的次數比以前少很多,並沒有玩什麼特別的花樣,甚至難得能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得會做很多次——當然,這主要是因為烏利爾不答應。但睡著後沒有夢,醒來時覺得幸福。

別西卜似乎發覺對馬太影響不夠大,眸色暗沉少許。他懶散展開交疊的腿,微分著踩地,後頸枕著靠椅頂端,用力挺了挺腰腹。

這是模擬性|交的動作,充斥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

馬太很可悲的掙扎起來。心理上想剋制是一回事,身體卻經不起挑逗。他有那麼一瞬間,居然感嘆如果在他面前如此煽情的人是烏利爾就好了。這意味著,別西卜已經讓他動搖。

別西卜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從喉嚨裡逸出略顯低沉的呻吟,腰腹時不時的撩動。儘管裹著皮褲,腿間的隆起卻越來越明顯。別西卜似乎也有些情動,耳廊處滲透出淡淡的粉色,並逐漸向緋紅轉變。

馬太彷彿能看到臀縫間的銷魂所在正因為這樣的動作而緊縮,呼吸不由得窒了一下。“夠了,別西卜!”再繼續下去,整個人恐怕都要冒青煙了。

然而別西卜卻像要挑戰馬太極限一般,反手用馬鞭劃過喉結胸膛,然後滑下小腹,在腿間打了個旋後繼續探下,雙腿則突然夾緊,挺著腰用略顯迷離的眼睛看著馬太。

等馬太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抽走別西卜的馬鞭,切入了那雙結實有力的腿間,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別西卜飽含情|欲的臉,指腹下方正是充滿彈性與熱力的男性|器官。

別西卜並沒有尾隨而上的勾緊馬太,反而雙手扣緊著靠椅扶手,後仰著頭將身體拉成一道弧線,既象是迎合,又像是準備退卻。

欲拒還迎!別西卜再完美不過的向馬太詮釋了一遍。

但馬太的血卻慢慢冷了下來。腿間還硬著,有微微的脹痛感,甚至呼吸也急促不堪,可大腦卻意外的清醒。“別西卜,你和路西法到底在搞什麼?”

“唔……”別西卜微張開眼,眉眼間春色濃濃,就連眨眼也像是刻意的,充滿了誘惑。

越是動人,就越是危險。馬太幾乎花了所有的剋制力,才沒有吻下去。別西卜與他的鼻尖幾乎碰在一處,哪怕只是輕輕呼吸,都能感覺到彼此的熱氣。縈繞在他們周圍的,是無關於情感的男性誘惑。

“真的不想試試?”別西卜眼中閃過狡猾的精光。

馬太突然眯眼往前再湊了湊:“就這樣?想讓我屈服?別西卜,你太自大了……”

天地可鑑,馬太真的只是想借著羞辱逼別西卜放棄。但別西卜卻怒極反笑,猛的用力把馬太推倒在地,兩腿一分已經跨坐在馬太腰上。

馬太猝不及防之下被撲倒,哪怕地面上柔軟綿密的毛毯,腦子裡也嗡嗡響了半天。

等他再抬眼,別西卜已經扯開了皮衣的前襟,露出飽滿的胸肌,稍下方早已挺立的□呈現出暗紅般的色澤,誘人伸手去擰弄折磨。

馬太感覺到別西卜正利用體重廝磨著自己的命根子,不由得一個激靈。

別西卜摸回了鞭子,嘴邊掛著嘲諷的笑,忽的伸手揮動,重重的在馬太身上打了兩下。

“你發什麼瘋?”這不是玩笑,馬太痛得直皺眉,伸手就想去搶兇器。

別西卜預見到馬太的動作,及時將馬鞭避開,同時用空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