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蹤嗎?哼!反正是要謀奪陳留、對付陳宮,我徐庶留在這裡和留在伊籍那裡又有什麼區別?”

張燕一拍腦袋,搖頭失笑道:“我糊塗了。”徐庶對史阿笑道:“史阿先生,那這些天便要麻煩你了。”史阿點頭道:“這個當然。”

徐庶眼中閃過精光,冷哼道:“既然陳宮想要在甄宓身上做文章,又在懷疑張燕你,那我便奉陪到底,看看誰鬥得過誰!”

史阿皺眉道:“元直你想怎麼做?萬不可以為了一個女子壞了主公的大事!”

徐庶笑道:“那怎麼會?我的想法是把兩件事情變成一件事情解決,陳宮把陳留受的跟鐵桶一般,又在懷疑張燕,我們豈可輕舉妄動?不過甄宓的事情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哼,若是把甄宓渡河去陳留的時機變成我軍發起對陳留攻擊的時機,那就非常理想了。”

頓了一頓,對史阿沉聲道:“所以我希望史阿先生在偷偷渡河後親自負責這件事情,我需要袁術的人和陳宮聯絡的全套情報。”

史阿點頭,站起身來傲然道:“這件事情便交給我來做,我這便出發!”聽得張燕心懷大暢。

徐庶卻拉住史阿笑道:“史阿先生你急什麼?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先把陳宮放在張燕這裡的眼線廢掉才好。”

史阿眼中殺機一現道:“全都殺掉嗎?那豈非會露餡?”徐庶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們需要知道陳宮派在這裡的所有人的具體行蹤,若我是陳宮,一定會在城裡安排下監視張燕的人手,然後在每天特定的時間內出城和城外的同黨聯絡,以便回報每一天你這裡的任何風吹草動,比如今天我二人進府的事情。若是我們貿貿然做掉了城內的探子,城外的同黨一旦在約好的時間內見不到自己的同黨出城一定會馬上會陳留的。除此之外,陳宮一定會在河邊派人緊盯,以便監視張燕你會派人都和通風報信。這些人的行蹤我們必須完全掌握才行。”

史阿和張燕對望一眼,緩緩點頭,知道徐庶說得有理。史阿問道:“那麼,我何時才渡過大河去見伊籍先生和收拾那些兔崽子呢?”

徐庶站起身來,看看窗外的日頭,搖頭失笑道:“史阿先生你急什麼?我看我們吃完中午飯後你再去探探他們的底細也不遲,至於渡河,今天晚上咱們的張燕將軍不是要去接應甄宓小姐嗎?那時候所有陳宮的人都會浮出水面的。到那時,你再過河也不遲。”

史阿點了點頭,徐庶卻對張燕笑道:“我肚餓了,不知道張燕將軍給我這青州奸細做下什麼美食呢?”張燕大笑。

吃完中午飯後,史阿便飄然出府,輕易地對張燕府邸外面的那些可疑的人進行了反監視,果如徐庶所料,到了晚上黃昏時分,這些人中有人換裝成老農匆匆出城,史阿緊隨其後,一直跟蹤到了西門外的一處密林中,在那裡赫然見到了很多人,史阿偷聽下,果然是陳宮的人。

那名從城裡偷偷潛出城的人向其中一名長臉漢子彙報今天在張燕府外所觀察到的一切,那其中當然包括史阿和徐庶的進府。

這件事情引起了這群人極大的關注,討論的結果就是不能確定,要城裡的同黨嚴加監視。史阿冷笑,知道一切都在徐庶的意料之中。知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內容,便悄悄離開了這裡,回去覆命。

而張燕這邊則按照陳宮信中的約定,帶著大隊的人馬跑到濟陰城外的黃河邊上,擺出等待接應的樣子,那等待的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張燕站在大哈邊上一直專心致志到天明,然後破口大罵,更說要寫信給陳宮,要他解釋這件事情,實在不行就到袁術那裡找個說法。

這些話當然一字不差地被馬縛在河邊的陳宮的人手聽見,然後張燕帶領軍隊回營。

在張燕回去後不久,在河邊草叢裡辛苦的埋伏了一整夜的陳宮的人手紛紛站起身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