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他送信過江的時候遭遇到了從西充城出來的張遼大軍的小股部隊,已經封鎖了內水的一部分,他要繞道前往,故此才晚了,回去自然要快一些。”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內情,如此一來,原本肯定向寵投降的判斷被支援了。戲志才苦笑道:“難道你們沒有想過嗎?明明巴陵是交給嚴顏將軍防守的。為何寫信的人是向寵?根據信使說,那是因為荀攸兄調動了嚴顏老將軍北上打擊張遼大軍,所以巴陵才會託付給向寵。”

眾人聞言對向寵的懷疑再一次降低了。

戲志才摸了摸有些發痛的太陽|穴,才苦笑道:“正是因為如此,我現在無法判斷向寵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頓了一頓,戲志才才道:“向寵的話可以說是言之成理,而且可以形成對眼前一種局勢的預料:張遼大軍封鎖內江,目的無非兩個,要麼為攻擊德陽而切斷我軍援軍的退路。要麼掩護魯肅大軍水路南下攻擊涪陵。”

眾人聞言一震,這種分析到時很有可能。如此一來就可解釋為何涪陵會悄無聲息地被青州軍拿下了,有魯肅大軍在,涪陵那點人馬又算得了什麼呢?若是如此的話,益州的形式還沒有那麼糟糕。至少德陽和巴陵兩地絕對不可能落入青州軍的手中,現在還在己方的控制之下。

而青州則是走了一步險棋。那就是幾乎放棄西充到德陽戰線的主動權,而是想要先行奪下拓渠道焙陵一線,故此西充只留下張遼虛張聲勢,然後再茹素大軍攻下焙陵之後又賈詡大軍封鎮內江。防止荀攸和嚴顏大軍渡江增援拓渠·奪回焙陵然後集中力量攻擊拓渠。一想到這裡,眾人地心情稍微開朗了一些,若是如此,己方的形勢已經佔優了呢。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向寵沒有叛變投敵。並且說的話都是真實無誤的基礎上的。

看看皺眉苦思的眾人,戲志才冷然道:“所以,我軍現在要透過種種的方法判斷清楚形勢才可以。”

眾人點頭,等待戲志才的吩咐。

戲志才看向裨將軍杜義。沉聲道:“杜義將軍可帶領一支軍隊到涪陵城佯攻,無敵在於弄清楚到底是何人守城。”

裨將軍杜義點頭稱是。他也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將會決定戲志才眼前形勢地判斷,自然不敢大意。戲志才又看向眾人,沉聲道:“關羽將軍留下來守城,剩下的人明天隨我領軍出城強攻賈詡的軍隊,看看賈詡到底有何反應。”

眾人聞言轟然應是。

看看眼前眾將英姿勃勃的樣子,戲志才袖手看向江東的方向,心中默默道:孟德公,這一次我戲志才只怕真地要難回江東了,也罷,就讓我戲志才為主公在益州多拖延青州軍一段時日吧。第二天,裨將軍杜義便領了一支人數在五千人的軍隊直奔涪陵而去。

而戲志才則留下一成|人教給關羽守城,自己帶領著眾人直奔內水東岸而支,擺出強攻的架勢準備襲擊賈詡大軍。

賈詡早就預防著戲志才的這一手,於是大軍傾巢而去,在內水東岸和戲志才大殺一場,戲志才遇到了前所未有地反擊,雖然也殺敵不少,但是自身的損失更大,於是便撤回了宕渠城。過了兩天,裨將軍杜義帶著軍隊回來了,根據確切地訊息便是守城的人乃是青州軍第一軍師郭嘉郭奉孝,而於吉和左慈都在城樓上站立,讓人感到以外的事情是,涪陵城的軍官中還有益州名將嚴顏!

直到此時,戲志才便知道大勢已去了,形勢真的到了最壞的時候,在宕渠的周圍都是青州軍的軍隊,宕渠已經變成可孤城一座。

此時,益州眾人也已經絕望,原本還希望向寵沒有投敵,現在的訊息卻是不但向寵,就連嚴顏也已經投降給了敵人。問題再一次回到了向寵的那封書信到底要把益州軍引向何方的問題。

向寵叛變投敵是一定的了,可是他的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