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些東西,但他卻不得不提防。

一個江辰也許不是問題,但十個,幾十個呢?

那帝魔真身的強橫寧淵可是見識過了,若是在外界,有血龍膽在手,寧淵自是不懼。

但如今是在神武聖殿之中,在那股無形之力的壓制與侵蝕之下,寧淵的力量已經被削弱了整整五成,血龍膽又不在手中,能夠發揮出真正實力的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否則的話,先前破那帝魔真身哪裡需要那麼多功夫,血龍膽一式龍隕過去,江辰不死也要重傷。

正是因為這神武聖殿的壓制,讓寧淵不得不提防一下,要是遇上了幾十個和江辰一般強橫的魔族,那就真正麻煩了。

寧淵的心思,聰慧如蘇暮晚晴自是猜得出來,轉而望了他一眼,道:“你放心,帝魔一族當中能修成帝魔真身的不會太多,這天魔令也不太可能有第二塊。”

話語之中,蘇暮晚晴深深望了一眼手中的天魔令,下一瞬,這天魔令便化作了一道魔光,在她的手中消失不見。

見此,寧淵眉頭一挑,問道:“這又是什麼東西?”

“與你無關。”蘇暮晚晴淡聲說道,無論這神武聖殿之中是不是真的存在著魔淵崛起的機緣,她都不想插手,更不想寧淵插手,因為她始終都是魔淵的一份子,這一點無法更改。

所有先前蘇暮晚晴才沒有答應江辰的請求,若不是江辰動用了天魔令,蘇暮晚晴也不會想要取他性命。

“與我無關,哈……”聽蘇暮晚晴話語,寧淵輕聲一笑,道:“那最好與我無關!”

蘇暮晚晴望了他一眼,神色玩味的笑道:“斤斤計較的男人可不讓人喜歡。”

聽此,寧淵仍是笑著,言道:“這一點便不牢蘇大家費心了,畢竟蘇大家的心意,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話語之中,寧淵探手擦了擦嘴角。

“哼!”見此,蘇暮晚晴冷哼了一聲,言道:“晚晴還不知道,寧公子是這般喜歡乾淨的人啊。”

冷聲話語之間,蘇暮晚晴冷冷的掃了寧淵一眼,心中略帶一絲惱怒與委屈,上次在神遺之地,這傢伙那般輕薄自己,甚至還把舌頭伸進來了,自己後面有擦嘴麼?

現在他這是幾個意思,是在嫌棄她不成?

先前若不是那無邊魔意衝擊心神,自己實在不想讓體內聖脈爆發受損的話,誰願意去親他這個傢伙!

“嗯?”見蘇暮晚晴眼帶怒意,寧淵有些不明所以,他只不過是想要擦一擦嘴角的血罷了,這女人生氣個什麼勁?

這就是彼此不瞭解也不願意說的後果了,總是會想錯,並且還是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

見寧淵一副不知道什麼狀況的樣子,蘇暮晚晴心中惱怒更甚,卻又不能發洩出來,只能拂袖轉身,道:“走吧。”

“這女人生氣起來真是莫名其妙。”見此,寧淵搖了搖頭,跟上了蘇暮晚晴的腳步。

兩人離開許久之後,虛空微微一震,再看地面之上,那已經被蘇暮晚晴劍光切割成碎片的江辰屍身,竟是猛地噴湧出道道魔光。

魔光在虛空之中飛速匯聚著,最終凝聚出了一塊魔氣森森的令牌,令牌之上仍舊有血紋勾勒,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文字,而是一顆豎立著的猩紅眼眸。

這塊令牌在虛空之中凝聚而成,而後那豎立著的猩紅眼眸張開,便看到了滿地的碎屍殘片。

“廢物!”

只聽令牌之中,傳來了一聲震怒咆哮,竟是讓虛空為之顫抖,十方震動。

怒火,片刻之後方才平息了下來,隨即那一塊令牌驟然爆碎,道道魔光宛若怒海洶湧,直接把江辰破碎的屍身捲起。

捲起屍身之後,魔光化作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不斷攪動著,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