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盜取,恐怕要鬧出事情,那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葛玉郎仰天打個哈哈,道:“照你關總鏢頭的說法,不能竊取,但那字據已在劉大人的身中,不知如何能取回?”

關中嶽道:“辦法千萬,但光明正大的只有一個。”

葛玉郎道:“願聞高論。”

關中嶽道:“用牧羊圖交換回那張條據。”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果然是好法子!不過,那牧羊圖已不在我葛某人的手中了。”

關中嶽道:“在下相信葛公子必可追回牧羊圖。”

葛玉郎道:“關兄太高估兄弟了。”哈哈一笑,道:“衝著你關中嶽三個字,兄弟賣你這份交情,只要能取回牧羊圖,葛某人願和關兄走一趟,取回條據。”

關中嶽道:“葛公子一言九鼎,兄弟這廂先謝了。”

葛玉郎道:“萬一取不回牧羊圖呢?”

關中嶽道:“這個,這個……”

葛玉郎接道:“如是取不回牧羊圖,兄弟也算盡了心力。”

關中嶽道:“話有兩種說法,如是葛公子取不回牧羊圖,我關某去碰碰運氣。”

葛玉郎道:“不知關兄是否可以答允兄弟,你取到牧羊圖後,通知兄弟一聲,同去謁見劉大人換回字據。”

關中嶽道:“可以,兄弟只要取得牧羊圖,無論如何都要通知你葛公子一聲,除非在下無法找得到你。”

葛天郎沉吟了一陣,道:“好!關兄如若取回了牧羊圖,希望能在貴鏢局門前,吊起一盞紅燈,以兩夜為準,如若兄弟還本趕去,那就是兄弟已經離開了開封。”

關中嶽道:“葛公子可以找我,但在下如何去尋葛公子呢?”

葛玉郎道:“三日為期,在下如若取回牧羊圖,自會親自趕去鏢局,和你關兄見上一面,如若是本探出那牧羊圖的訊息,兄弟也將遣人我關兄稟報一聲。”

關中嶽道:“好!咱們就此一言為定,如若葛公子需要兄弟幫手時,派個人通知一聲,兄弟定當依約趕到。”

葛玉郎微一欠身,道:“多謝盛情,如若遇上了扎手人物,兄弟定要借重關兄,但如關兄需用小弟時,盼在鏢局門口,加掛一盞紅燈,兄弟即趕往助拳。”

關中嶽哈哈一笑,道:“祝你葛公子馬到成功,兄弟在局子裡敬侯佳音。”

抱拳一禮,回頭對方振遠等道:“咱們走!”

大步行出殿外。

葛玉郎舉步相隨,送出大殿,道諸位好走。

關中嶽一擺手,帶著方振遠直行出天王廟。

方振遠回頭探看,不見有盯梢之人,才低聲對關中嶽道:“這葛玉郎不是簡單人物。”

關中嶽輕輕嘆息一聲,道:“他是個深謀遠慮,胸藏玄機,能屈能伸的人物,何以竟以花花公子名之。”

方振遠道:“大哥是否很相信他的話?”

關中嶽點點頭,道:“這點小事,我相信他不會說謊,問題是在那幅牧羊圖,究竟落入了何人手中呢?”

長長嘆一口氣造:“可惜,我沒有和劉大人詳談過一次。”

楊四成道:“總鏢頭可是覺得那位劉大人玩的把戲?”

關中嶽道:“那位劉大人在官場中混跡了幾十年,豈是一位簡單人物,但我未仔細折看過他,不知他為人如何?”

方振遠道:“是一位滿腹經綸,飽經憂患的人物……”

關中嶽接道:“這個人有很多不同之處,他以當朝二品大員的身份,竟然牽扯到武林恩怨之中,此實為一大奇事。”

方振遠道:“小弟也這麼想,但又看他對那牧羊圖全無珍惜之意。因此,小弟又覺得他似乎是對那牧羊圖不甚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