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洪一彪就認定了程一風。

“媽的,什麼東西?”,梁寬福怒視著洪一彪的背影,對著李昆說道:“昆哥,洪一彪簡直是瘋了,既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帶著手槍衝到逍遙休閒中心囂張,這還有沒有王法?去警察局告他去”。

李昆答道:“無憑無據的,怎麼去告?叫弟兄們清理一下現場再說吧,一風呢,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人了?你派人去找找看”。

程一風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姚桃出去了,姚桃說好像呼吸一下春至的新鮮空氣,他帶著姚桃來到了他很留念的地方,那就是學校的那道幽靜的綠蔭小道。清晨一陣春風的吹來,一種花香撲鼻而來。

“一風,你怎麼想到帶我到這裡來?”,與程一風並肩而行的姚桃問道。

程一風輕笑道:“你不是說很留念在學校裡的憧憬嗎?我想這裡和你說的也差不多吧?”。

姚桃答道:“我那個時候的學校哪裡有這裡好呀?全部都是平房”。

程一風說道:“嗯,其實六年前這所學校也是一樣,現在也改變了許多”。

姚桃點了點頭答道:“你不是向這所學校捐了一筆款嗎?說不定就你這一筆款才建立了兩層樓房的教室呢”。

程一風尷尬的笑道:“我也是舉手之勞而已,也多謝習凱了,最少沒浪費,不過等我有錢了,我一定把這所學校建立成鳳城最繁華的學校”。

“嗯,一風,我相信你,相信你總有一天會做到的”,姚桃說完抬頭看了看著茂密的松樹輕笑道:“這裡真的很美,你和她是不是經常來這裡?”。

程一風答道:“是必然的,我和小娟同窗五年,經常放學一起回家就要經過這小道,那時候我們很天真,時光真是不饒人,不管歲月怎麼去流逝,我們之間的情誼不會改變”。

姚桃誇獎道:“我真的好羨慕你們,曉娟是一個很頑強的女孩,跟你真的很配”,誇獎的同時又自嘆不如,如果我是蔡曉娟就好了。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他,一旦捅開的去糾纏著對方,那心裡那份愛就不會完美了下來,至少姚桃就是這麼想的,所以她願意這麼默默的愛著程一風。

程一風說道:“她一直都是這樣,說來真是好笑,和她同窗五年了,還不知道她就是蔡一民的千金,從來沒有在同學面前擺過闊氣”。

姚桃輕笑道:“嗯,那說明她不貪慕虛榮嘛!”。

“前面是鐵路,我們過去走一走”,程一風依稀記得和蔡曉娟手牽手踩著導軌的日子,他很留念著和蔡曉娟在一起的日子,命運是因她而改變,情感是因她而燃燒。

程一風和姚桃一直到中午才趕到逍遙休閒中心,一進門,就見梁寬福走了過來,一付很焦急的樣子說道:“一風,你去哪裡了?我們到處找你了,昆哥說你晚上等他回來”。

“哦,我和姚桃出去走一走,有什麼事嗎?回辦公室再說”,程一風和梁寬福相識這麼久了,他一掀褲子,就知道拉的是什麼屎,他對著姚桃說道:“你也累了,你回房休息一下”。

“一風,你該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吧?”,梁寬福把上午發生的事如實的告訴了程一風。

“什麼,洪豹死了?”,程一風猛吸了一口香菸,站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狐疑道:“不錯,那天我在醫院裡確實和洪豹發生了口角,但後來洪豹被他的手下叫走了,這混蛋真的逃進了逍遙休閒中心了,如果沒熟人,那天不可能找不到他?”。

“嗯”,梁寬福點頭走上桌前答道:“哦,對了,洪豹死的現場發現了一支鋼筆,浩哥說這是找到兇手的唯一證據,但商店裡到處有類似的鋼筆那我出去了”。

“哦?”,程一風接過這支鋼筆,在手裡來回的搖晃著這筆極為普通的藍色鋼筆,仔細看了看筆尖,在白紙上寫了寫,突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