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紐約。

邦德關懷的問:“你還好嗎?”

Q幽怨的看了明知故問的邦德一眼,扯了扯嘴角:“我再好不過了。”

邦德被他虛弱的貓樣兒弄得心癢癢,但又得忍住不能笑出來,然後毫不客氣的攬住了Q的腰,讓他把大部分重量都轉移到他身上來。Q只是小小掙扎了下,但鑑於他現在情況特殊,最後也妥協了,邦德當然注意到了他被捲髮遮住的耳垂都紅了。

等他們到了預定好的酒店時,邦德在掃視了一番酒店接待大廳後,和已經恢復了精神拒絕再被他攬住的Q走向接待前臺進行登記。

Q在登記時走了下神,沒有接收到前臺小姐先是眼前一亮,然後在看到他們倆個是登記一間雙人房後的遺憾,隨後又朝他們兩個投去的曖昧目光。

“你先休息兩個小時。”邦德親了下Q,等Q點頭同意後又簡單收拾了下行禮就出去了,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MI6並不止派了他們倆個來,還有其他負責接應的特工,邦德去和他們做個簡單的交接,前後用了不到五分鐘。

等他回到他和Q的房間時,他立刻覺得頭皮一麻,多年的訓練讓他能夠敏銳的察覺出細枝末節上的不對勁,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把手伸進西裝外套裡掏出他的手槍,儘量讓自己用淡定的語氣喊道:“Q?”

“唔,我該稱讚你的敏銳度有所提高嗎,邦德先生?”

儘管已經至少一年時間沒見過面了,但邦德還是很快就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帕特里克·福爾摩斯,“the ice man”、私下裡被稱為大英政府的麥考夫·福爾摩斯的弟弟,邦德至今都沒有查到他所隸屬的組織,以及Q在工作外的生活裡所信任的好朋友,邦德才不想再加上個“唯一”的限定詞呢。

“你有想過嗎,邦德先生?為什麼每次我們的見面,你不是在用手槍指著我,就是打算用手槍指著我?看來我總是那個表達友好的一方。”顧青眨了眨眼理直氣壯的說道。

邦德:“……”

Q開始反省自己是否真的是交友不慎了,他有點有氣無力的說:“請告訴我你要走了。”

顧青不滿的說道:“我才來了一分鐘,本。”不過他的身體卻做著更讓人火大的事情,他徑自坐在客廳的一張單人沙發裡,愜意的翹著腳,哪裡有要立即走的模樣。

Q瞪了他一眼。

顧青無辜極了:“不是你暗示我過來的嗎?”

Q有點自暴自棄的坐下來:“你能把話說得更明白點嗎?”

顧青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傾斜著頭看著Q:“在接待大廳你不是把我認出來了嗎?告訴我,我的朋友,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Q從鼻子裡發出一聲黏糊的哼聲,聽上去諷刺性十足不過攻擊力卻不大:“你那麼聰明你會不知道。”

“還是不敢坐飛機?”顧青話鋒一轉問道,平常他的朋友可不會那麼傲嬌的。對他的話,Q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

顧青笑了笑,然後完全把自己不當外人,或者說把自己當主人一般的對邦德說:“邦德先生,或許我該先說很高興見到你,你才會放下你的手槍然後隨便坐下來。”

Q把眼鏡拿下來用襯衫下襬擦了擦,對反客為主的顧青來了句:“你很煩。”

邦德因為Q這句話心裡那因為他們倆之間那令人插不進去的和諧氣氛而產生的不悅散了一分,但他再次確定他不會喜歡Q的這個好友的,儘管這個傲慢的傢伙曾經對他有所幫助。

他把手槍放回槍套裡,假笑著說:“我不覺得我會高興在這時候見到你,小福爾摩斯先生。”邦德控制不住在“這時候”稍微加重了一點音節,以及他很納悶這見鬼的小福爾摩斯是怎麼在短短五分鐘內,躲過了他們負責保護Q的特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