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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小心地給自己的周圍施了閉耳塞聽咒和忽略咒,然後才取出冠冕戴在頭上,她細聲細氣地跟冠冕解釋了一番“瓊瑤漿”的神奇功效,然後才羞答答地問道:“你猜如果我在耳根抹上瓊瑤漿,他是會先聞到香,還是會先嚐到苦呢?”倘若冠冕有腿的話,它一定會暴走的,但是它沒有腿,它也不敢得罪伊芙,以免失去這唯一可能脫困的機會,於是它故作高深地回答:“這樣的問題恐怕只可以盅惑不諳世事的小情人,至於佈雷斯那樣的情場老手,他已經喝了太多的龍舌蘭,僅憑香或苦,如何夠?”
這話伊芙可有些不大愛聽,她開始援引布雷斯的種種表現來證明冠冕做犯的錯誤,冠冕急切地與伊芙爭論著,不斷地引誘她提起更多的事實,以期從中提煉出它迫切想要了解的東西。就在它跟伊芙喋喋不休的時候,一個空靈的聲音在伊芙的頭頂上響起:“羅蘭小姐,你是怎麼找到我母親的冠冕的?”
伊芙大吃一驚,她從未想過在霍格沃茨還會有人能夠突破她所設定的防禦魔咒,不過,當然了,凡人的防禦魔咒對於幽靈來說是無效的——跟她說話的,正是拉文特勞的幽靈格雷女士——一位羞澀的、避世的幽靈,幾乎不同凡人說話,除了盧娜以及盧娜帶來的朋友,伊芙正是兩年前,經由盧娜跟格雷女士相識的。
現在格雷女士像一團霧氣那樣漂浮在半空中,悲哀地俯視著伊芙,盯著她戴在頭上的冠冕:“我以為再也不會見到它了。你是從哪裡找到的?”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冠冕一下子悄無聲息了。伊芙詫異之餘,回答道:“你好,格雷女士,您認識這個冠冕?我是在有求必應室裡發現的,它是您母親的冠冕?我以為它屬於羅伊娜?拉文特勞……”
格雷女士用空靈的語氣輕輕說道:“是的,從來都只屬於我的母親,我是海蓮娜?拉文克勞——偷走了母親冠冕的賊,因為我想比母親更聰明,誰知卻做了一件世界上最傻的事。”伊芙同情地看著海蓮娜泫然欲泣的美麗面容,正在思索怎樣來安慰她,不料又發生了更加狗血的橋段——一個陰沉悲愴的聲音從花廊柱子的後面傳來:“不,海蓮娜,真正做了傻事的人是我。”
伊芙打了個冷戰,柱子後面緩緩飄出了斯萊特林的幽靈巴羅,在夕陽的餘暉下,他袍子上斑斑的銀色血跡更加觸目驚心了,比血跡更觸目驚心的是他那痛悔不已的神情,伊芙禁不住想要逃走,格雷女士卻走得比她還要迅速,她一言不發地轉身飄走,轉瞬間就消失在了拉文特拉塔樓的石牆裡。
109、阿斯托利亞的救贖 。。。
也許是血人巴羅的出現刺激到了格雷女士,她再也沒有出現在拉文特勞塔樓之外的地方,並且對於伊芙迫切想要交談的願望也置若罔聞。盧娜對伊芙轉告了格雷女士的回覆:“她再也不想跟斯萊特林的人有任何瓜葛了。”伊芙只能在心中暗想,難道連她母親的冠冕都不過問了嗎?但是顯然幽靈的想法跟世俗是有差距的,格雷女士拒絕跟斯萊特林學院的人談話,伊芙也就無從用冠冕來吸引她談談那些陳年舊事。伊芙曾經想過向血人巴羅打聽,畢竟他整天在斯萊特林塔樓裡遊蕩,但是自從那次嚇走了格雷女士之後,巴羅也陷入了持久的抑鬱之中,不論伊芙壯著膽子怎樣跟他搭腔,遭遇到的都是空洞無物的瞪視和悲痛欲絕的嘆息。
這樣偷偷摸摸地打聽了兩天卻毫無結果之後,伊芙的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再隱瞞下去了,所以那天在上完魔藥課之後,伊芙便決心將冠冕的事向德拉科和佈雷斯和盤托出。下這樣的決心並不容易,但是一旦做出決定,心中反而一陣輕鬆,這些日子她再也不敢戴那個冠冕了,一個不知道在轉著什麼歪腦筋的思想就擱在自己房間的飾品架子上,可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但是她比其他人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時間要晚一會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