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服務員轉完帳,柳星痕接過金卡,順便抓起女服務員的手,摸了幾把,小聲向她說道:“晚上咱們開房怎麼樣?”

“……”女服務員無語,想要掙脫柳星痕的爪子,結果卻發現,柳星痕的手爪上,宛如塗抹了膠水似的,根本無法掙脫,心中頓時感到無比的焦急,一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剛才拿能換金幣的戰獸卵餵雞,現在竟然在公眾場合,調戲女人,這小王八蛋怎麼變得這般無恥了呢。不知道把這件事告訴了老爺,老爺會不會因此而憤怒,會不會因他如今的決定,而感到後悔,……”年紀稍長的家將,見柳星痕的右手抓著女服務員的手不放,左手在她的手背上輕撫,深感失望的搖起頭來。

第十九章 雞也會演戲(下)

柳星痕見女服務員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覺得有些無趣了,就此鬆開了她的手,回頭看著兩個家將,問道:“下一場是誰?他的人和雞來了嗎?”

“來了,他正在鬥雞賽場邊等著呢!按規矩,一場下來之後,有一個小時讓鬥雞休息緩口氣。如果你覺得沒有必要休息,可以接著開賽。”

“接著開,但前提是,我們得談好賭約。”柳星痕招招手,讓家將過去把那與他約賭了的傢伙找來。

“是,十三少。”年輕家將回應一聲,匆匆跑到鬥雞賽場,把那約賭的第二個人叫了過來。

那傢伙瘦高瘦高,看起來活像一個高粱稈子,柳星痕看了一眼他,心裡覺得,他如果剝了衣服,以他那身板,絕對能當搓板用。

打量完瘦高搓板男,柳星痕笑道:“怎麼個賭法?”

“你還用上場的那隻雞嗎?”搓板男問。

“是的,怎麼了?”

“如果還用那隻雞,那麼我們就賭小一點,一場定輸贏,賭金是十八萬你看怎麼樣?”

“他媽個巴子,十八萬還叫賭小一點,無恥啊!”柳星痕愣了愣神,裝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說道:“他奶奶的,老子的雞剛剛乾完一場,此刻還沒有消除疲勞,你這等於是趁人之危嘛。如果是一比一,老子就吃了悶虧,你以為老子真的那麼傻^逼啊,非得送錢你花,靠!”

柳星痕說完,懶得再理會搓板男,轉身就向鬥雞賽場走去。

柳星痕這麼的演戲,目的只是想多坑搓板男一點,因此在說怒話時,留有餘地。

在第一場鬥雞開始時,搓板男就在場邊,他也瞧見了柳星痕那隻雞的表現,只是險勝。

而他的鬥雞,較之姚錦貴的鬥雞,戰鬥力更勝一籌,再加上柳星痕的大公雞,已經鬥了一場,此刻正是出於疲軟無力的時刻。

因此,搓板男覺得,只要能夠在短的時間內鬨著柳星痕與他鬥雞,柳星痕剛剛贏來的十多萬,就等於是他囊中之物。

於是,在柳星痕轉身離開的剎那,搓板男喊道:“二比一怎麼樣,多了我卡上的錢不夠,得回家領取一張卡,實在是太麻煩。”

見搓板男上當,柳星痕無恥的笑了笑,很不情願的回頭看著搓板男,說道:“你盡你卡上的錢賭,我也盡我卡上的錢賭,這樣很公平,如果賭的話,咱們這就去簽賭約。”

“一言為定!”搓板男生怕柳星痕反悔,連忙回應。

剛才,兩個家將見柳星痕離開,心裡很高興,此刻見柳星痕又要接著繼續與眼前的搓板男鬥下去,心下非常焦急,這王八蛋是不是昏頭了啊?擺明了別人是見著了他的雞快不行了,才加的賠比。之前老實巴交,不賭錢,不出門,至少不會闖禍,給家族帶來麻煩。現在轉了性子,腦子也變得有問題了,既賭錢不說,還當眾調戲女人,以他此刻那副德性,遲早會闖出禍事,累及柳家,嗨……

家將心裡雖然感到不滿,但他們畢竟是下人,只得是眼睜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