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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越發認定自己估得不錯,秦玉這小子一定存心取巧,要待自己費力將樹枝搖鬆了以後,撿現成不費力氣。越是這麼想,越是不敢放鬆,兩隻手掌交替伸出,一個勁的猛吸,拉,吸,拉!一下也不敢停手。
秦玉笑得更厲害,非但不出力和他相爭,而且笑著叫著替他加油:“嗨!用勁呀!唔!
快啦,已經動了!用力,再用一次力,看,拔出來了!”
果然,六指禪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拼了足有小半個時辰,終於將一丈外插在地上的樹枝拔出地面,心中大喜,兩掌連吸帶收,那樹枝“呼”的一聲,飛到六指禪師手中,被他一把接住,長長吐了一口氣,舉起樹枝,向空空大師示意,人卻累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林惠珠見秦玉瞪著眼失敗,不由得驚撥出聲,六神無主,腦裡一片混亂,險些當場昏去。
奇怪的是,秦玉對這一場要命的賭賽,好你毫不在意,六指禪師把樹枝吸到手中,他不但不驚,反倒拍著手笑道:“不錯,不錯,果然是六指禪師,功夫確實了很。”
空空大師走過去,從六指禪師手中接過樹枝,回頭向秦玉說道:“秦施主,老衲以證人身分,現在向你宣稱,第一場六指禪師獲勝,施主你已經輸了。”
秦玉躍起身來,毫不在意地笑道:“不錯,第一場在下認輸,請大師續出第二場題目,讓咱們勉力一試,假如第二場在下又輸,自願如言當場裁決,絕無反悔。”
秦玉這種大而化之的態度,使在場三人都如墮五里霧中,以命作賭,非比兒戲,難道他是存心毀約?還是有其他詭詐計謀?
六指禪師尚在行功調息,未有所表示:空空大師長眉皺了皺,似有迷惘之色;最心急的要算林惠珠了,她一顆芳心全放在秦玉身上,見他自願代替自己出頭賭命,卻又未用半分力氣輸了第一場,心裡真急得了不得,情不由己的一躍上前,急促的叫了一聲:“玉哥哥……?”
空空大師側目凝視了她一眼,心中猛可裡一動,忖道:咦!這女子音調身材都像煞了媚兒,除了臉上的疤痕,連我都幾乎認錯,看她眼中那份焦急關切之情,難道……?他微微一聲嘆息,惻隱之心立起,說道:“秦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位姑娘師門血仇,毀容深恨,慶元寺數百弟子性命也抵償得過了,如今禪師雖然幸勝了第一場,只要施主有意化解這件仇恨,老衲自願出任調解人,使禪師一笑作罷,不必再行第二三場賭命的比賽了。”
秦玉一手挽著林惠珠,劍眉一揚,滿臉不屑地說:“怎麼?你們是沒有把握贏得後兩場,就想這麼簡簡單單過去不成?不行,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接著的兩場非得比完才得,誰輸了誰就當場自裁,決無反梅,大師這番難意,秦玉心領,還是請出題要緊。”。
空空大師頓感一愣,竟然一時答不上話來。這時,六指禪師喘息尚未全止,聽了秦玉這番橫蠻不堪的話,忍不住又勃然大怒,叫道:“大師不必多說了,慶元寺數百弟子住命,老朽還沒有看得那麼微賤,願舍一個,以贖此生罪孽。”
空空大師見二人都不讓步,勢非弄個強存弱亡不可,眼見得這冤仇是難解難分,兩個人之中必行死一個才能罷手,不覺喟然長嘆,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百般冤孽,起於一塵。連禪師修為多年,尚難堪破這一大關,老衲悔於一言,只好承擔這血腥的證人到底了。”
於是,尋了一棵三尺粗細的大樹,繞至樹後,將適才用的樹枝貼著樹身,貫勁插入地中,僅餘三分之一露出地面,然後正色向二人道:“第二場以外功為準,外功素來專練剛勁,指在制人攻敵,而非自衛,但如以鐵臂膊,打馬鞍等平庸的方法為賭,當非二位高人所屬為,所以,老衲將這段樹枝插在樹幹另一面,二位分先後各以外家掌力隔樹擊枝,掌心必須拍在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