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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微笑。
我頓時臉上生熱,慌亂地抹了抹頰邊的淚水,暗自慶幸著房中沒有點燈,否則此時的窘相可就要丟死人了。抬頭看了看沈晤,他略微有些慌亂,卻還能保持鎮定。藉著月光,我發現他的臉上微微現出抹不自然的紅暈,這還我第一次看見他臉紅的模樣。注意到我的目光,沈晤掩飾地遮口咳嗽了兩聲,目光閃爍不知落在何處。 。 想看書來
第十六章 雷厲風行(上)(2)
望著眼前一臉窘意的沈晤,竟忘了還在一邊的池笑天,我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下,倒是沈晤微微一怔,他有些訝異地望著我,眼中有一點欣喜在閃動:“阿妍,你比從前變了許多。”
我聞言一愣,我變了?
是啊,曾幾何時,我也能如此開懷地笑了,心不再被那些仇恨吞噬,不再被無盡的殺戮所束縛,漸漸地,變得輕鬆,變得舒緩,而這些,是我在過去的時間裡從未體會過的。難道是外面的世界改變了我,還是眼前的他們?
我對他微微一笑,淡淡說道:“人總是會變的。”
這時,池笑天又故意扣了扣門板,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我說你們打算把我忽視到什麼時候?我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在說到“很不耐煩”的時候,他特意加重了語氣,聲音裡已有了一絲淺淺的怒意。
沈晤轉過頭,輕輕“啊”了一聲,一副很詫異的模樣:“二哥,你還在啊,怎麼也不吭一聲?”
池笑天一聽氣呼呼地轉身就走,邊走還邊罵囁道:“算了算了,當我沒來過,我吃飽了撐的才會來問你們吃了沒,我一個人去把東西全都吃光。”
看著池笑天離開,沈晤的唇邊帶起一抹促狹的笑意,他衝我擠擠眼,滿不在乎地說道:“他肯定是想紅袖了。”
望著沈晤臉上那如計謀得逞般的頑皮神色,我終忍不住輕笑出聲。
第二天一大早,我找到池笑天。他頗含深意地看著我,眉峰微微一挑:“老三可不在我這兒。”
“我找的是你。”不理會他話中的調侃,我嚴肅道,“幫我查一個人。”
他聞言收起戲謔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鋒利:“誰?”
“事實上,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日我們在唐德寬房中看見的人正是他,似乎在東廠中有些地位。黑衣束髮,臉上罩著面具,但,我想最明顯的還是他手中的那把孤鳴。”
“孤鳴?”池笑天臉上的神色瞬間一滯,不確定地反問。
我緩緩地點頭,篤定地看著他。
他略作沉思,隨即說道:“我立刻遣人去查。”
“二師兄。”我叫住他,“這件事能否暫且先別告訴師伯?”
他回頭望著我,眼中浮現一抹深沉的神色,但還是瞭然地點點頭:“我明白。”
就在眾人等待東廠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喬遠和管家喬同卻出現在喬家的大門口。兩人都昏迷著,身上並無明顯的外傷。喬家的人見到家主歸來,自是欣喜萬分,速派人請來了金陵城的第一神醫費千師。
費千師神色凝重地從喬遠腕上收回了手。
“神醫,我兒他到底為何昏迷不醒?”說話的是喬遠的母親,連日來的擔驚受怕使得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喬老夫人,令郎和貴府的管家乃是中了一種名叫七蟲七花散的毒。”費千師思忖著開了口。
見眾人神色一凜,費千師繼續說下去:“所謂七蟲七花散,顧名思義,就是以七種毒蟲與七種毒花為藥引,混合提煉而成。這每種毒蟲毒花的投放順序不同,所製出的藥毒性也不一樣。老夫雖可驗出是哪些毒蟲毒花,但這投放的順序,恕老夫也無能為力。”
“也就是說,除了下毒之人,此毒無人可解?”池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