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是龍爺的老闆,龍爺這麼能打,當保鏢似乎挺合理的。”

“別貧了,過去一個人跟他倆說一聲,還有兩輛車在道里呢,他們急著上去容易發生事故。”五六個人裡高高瘦瘦的漢子對眾人道。而在他這句話說出的片刻,其餘等人都給了他一個眼神,無疑是讓他這個發起人去當這個話事人,高瘦漢子無奈,卻也很快走過去,來到兩輛車之間,二人都把車窗拉下。

“半山口還有兩輛車,等會吧,他們也就玩最後一圈了。”高瘦漢子對二人點點頭。

二人都沒異議,高瘦漢子便又走回人群裡,低聲說了句:“說實在的,那女人近距離看,確實妖jīng,看起來真沒化過妝,這年頭敢素顏的,真不容易。”

“那你跟別人開一圈,別讓她甩你兩個彎道,你還能跟她親親我我呢。”邊上一個格子勻稱對漢子調侃。

一行人在不遠出抽菸打屁聊天,齊武夫這邊的氛圍卻相對沉寂。

孟桃花修長的指甲輕輕敲打著方向盤,閒暇之餘徑自給自己點上一根女士煙,小酌一口,煙氣在肺中迴盪,拉下車窗,湊過些許身子對大龍那兒吐了個漂亮的菸圈,臉sè妖嬈,目光魅惑,旁人對視一眼,可能就得被勾去魂。孟桃花打量間,不忘瞥一眼後座的齊武夫,她知道這才是能說得上話的人,只是這廝的眼神恰到好處地跟她對上,瞳孔裡只有深邃的某種冰涼,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向她逼迫過來,彷彿自己這天生的臉龐無法惹得他的半分動容。心下不知是賭氣還是覺得驚豔,至少齊武夫讓她感到有趣。

大龍心裡承認孟桃花如果是個妖jīng,絕對能把唐僧的魂都給勾來,好在他也算早早開過葷的老爺們,知道床上那點事歸根結底也就那樣,再妖jīng的女人最大的本事無非讓自個兒能再挺拔幾次,也僅限於此。他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傻子,所以只是儘可能地欣賞跟前孟桃花的漂亮與妖嬈,卻沒被迷的迷失自己的方向感。

即便車窗緊閉著,仍舊能聽見不遠處靠近山腳的某個角落傳來的輪胎摩擦聲,再進一些,便是兩輛亮著車頭型號各自不同的車子了,一輛本田,一輛大眾,品xìng都不高,可引擎傳達出來的聲音能告訴旁人這車子的型號僅僅是它們不亮眼不好看的外衣罷了。

大眾領先一頭,本田居於大眾後三米距離,縱然緊追不捨,可勝負也已定了。

兩輛車主瞧見紅黑兩輛寶馬,都知道別人等著,沒在山道路矯情,往前開了一段距離,給他們讓出位置來,大眾的車主拉下車窗對大龍吹了個口哨,笑道:“這個時間段能撞見龍爺真是生平第一次啊,怎麼,跟大美女有賭約?”

大龍就笑笑,沒說話,大眾的主人瞧見寶馬後頭的齊武夫,心下想想也瞭然,沒再說話,將車開遠了。

“上山權當熱身,下坡的時候玩點彩頭怎麼樣。”孟桃花一根菸抽完,徑自彈在車窗外頭,菸頭碰撞在大龍邊上的車窗上,一陣火星跳躍。

大龍回道:“悉聽尊便。”

“我贏了我要你身後的那個男人給我差遣幾天,我輸了也悉聽尊便。”孟桃花步步緊逼,語氣平淡,沒有先前的些許輕佻。

大龍皺了皺眉,想拒絕,齊武夫卻給了他一個肯定的沒事,他才點點頭,爾後拉上車窗,已經踩下油門,引擎轟鳴,油門發動,尾氣悄然排出,輪胎打轉與地面產生劇烈摩擦,向山頂駛去。

一前一後,絕塵而走,邊上圍著的一行人對著對講機裡道:“晚點有兩輛寶馬上來,等他們下山的時候別忘了計秒錶,怎麼說都是兩個猛人在玩山路。”說完,對邊上的一群人道,“來下個注唄,倆人誰贏,輸的包贏的一個星期夜宵。”

一行人三三兩兩嘀咕,最後得到的答案五五分賬,顯然覺得孟桃花和大龍的勝負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