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位大多都在兩位數,上的了三位數的都算設計繁雜或者確實不錯的了。

錢塘沒有問及齊武夫沐夏花的三維,估摸著這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連沐夏花具體多高可能都不知道,而事實上,當她知道齊武夫其實都不知道沐夏花生日是哪一天的時候,這個骨子裡妖嬈的女人少有的露出一股子梅超風的癲狂來,有種將齊武夫撕扯開來丟進刀山火海里頭滾一遍再回來的衝動。

大致讓齊武夫比劃了一下沐夏花的身高,錢塘挑了幾件很知性的休閒衫,又恰到好處的照著齊武夫的身高挑了一件相同的款式,於是三兩件本該不能被稱之為情侶裝的衣服也被可能在二人共同套上的時候被灌上情侶裝的標籤了。

結賬的時候,嘮叨的老闆娘操著一口老北京話,笑著問道:“這個當姐姐的真不容易,談個朋友還得操心著,小夥子,你不加把勁當心到手的媳婦被別人給拐跑咯。”

老闆娘說道一半的時候,錢塘已經忍俊不禁,出了這件服裝店,更是笑出了聲,調侃一句:“這年頭真是越活越舒坦了,花老闆的錢買衣服還能當老闆的姐姐。現在又是老闆在拎著大包小包的。”

“這不,其實你才是老闆,我就是個打下手的。”齊武夫將計就計,對於錢塘的調侃沒有反感,心情可以說不錯,也肯和這個娘們反調侃一回。

對於齊武夫這一手錢塘也沒多大驚訝,這個通常不按常理出牌或者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傢伙做出啥反應她都能接受,可能這便是一個人擁有的能量吧。當她打算把話接下去的時候,齊武夫的手機卻是響起來,知趣的閉上嘴巴,沒有打擾齊武夫。

“喂,哥們,我和楊帆太空虛了,看著片沒人喝酒,倆個大老爺們又無聊,咱們準備去酒吧裡頭找些漂亮小妞什麼的,你朝陽那的桑田會所搞定了沒,搞定了一起過來喝兩壺?”趙檀的聲音,齊武夫回答道:“我在清華大學,準備吃燒烤,你過來就過來,不來就去酒吧,不強求。”

“嘿?這你瞧不起哥們我了,當兄弟的兩肋插刀,刀山火海什麼的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老子這就施展瞬間移動抵達你這,不過,我和楊帆來了不就擾了你和嫂子的甜蜜幽會了。”趙檀說著,已經在腦海裡刻畫起齊武夫給予他一個傻笑的神情。

事實齊武夫沒什麼表情,繼續道:“錢塘也在,你們來不來都不算電燈泡。就這樣,來的話到時打個電話,我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說完齊武夫便掛了,沒給趙檀接下去的意思,意圖也很明顯,愛來不來,來不來也都無所謂。

遠在東城區的趙檀立即起身準備出門,點上一根菸又給楊帆丟了一根道:“走著。”

“去哪兒?”楊帆一頭霧水,雖知道趙檀是跟齊武夫通的話,卻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這個和趙檀大半天在屋子裡頭看那些形形色色偷拍下來的錄影便已經打成一團的兩個大老爺們都不矯情,也因為豪爽開始有點稱兄道弟的意思。

趙檀回答道:“清華大學唄,齊武夫在那兒,帶你去見見嫂子,讓你知道剛才那些片子裡的娘們和嫂子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邊說邊抽著煙,等楊帆起身便出發的架勢。

一路走出會所,趙檀大肆打屁自個兒那輛寶馬760Li有多牛…逼哄哄,開在馬路上該多肆無忌憚,楊帆聽的有點一愣一愣的意思,直到趙檀來到車庫發現沒有他認識的那輛車才反應過來今個兒自己是齊武夫載著過來的,自個兒的那輛車還安安心心停在萬科公園五號裡頭呢。楊帆看出了趙檀的尷尬,也不戳破,將車鑰匙遞給趙檀道:“開我的那輛。”

於是這輛和楊帆的臉蛋一樣嬌柔的雪弗蘭被趙檀大張旗鼓地開起來,一路上彪悍十足,按喇叭的勁頭沒有一點低調的意思,惹得無數車主都紛紛回按了幾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喇叭,整條國道上變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