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後便吩咐他們可以自個兒休息自由活動一下了,一個個瞬間喜逐顏開,笑顏如花。剛才還暗罵齊武夫的傢伙們一個個都琢磨著齊武夫每天都能來這一出,他們能有多久消遣的時間呀。

趕忙讓司機停下車,付了車費一個個一鬨而散,跟打了什麼激素似的還吼了幾嗓子老歌。收了一百都沒來得及找零的司機樂呵呵的看著這群神經病樂呵呵,感情自己也快被他們整成一個傻子了。

下了車徑自來到那個長白燒烤店,因為齊武夫沐夏花還有趙檀在這家店先後來過幾次,老闆也臉熟,況且還有沐夏花這麼標誌的姑娘在,更是難以忘記。抵達的時候已經八點出頭了,算飯點過後與夜宵之前的尷尬時間,可這家不大不小的店仍然生意火爆,老闆不想寒顫了這麼一對小情侶,於是在店裡靠窗的一個位置騰出一個不大不小的位置來,讓這對奪人眼球的小情侶還能看看外面的景色什麼的。

因為臨近小吃街,所以人多也都屬正常,周遭的店多不勝數,種類也很奇葩,可以說高檔的低檔的都混搭在一起,什麼賣芝麻大餅的什麼賣煎餅的,又或者雅緻的西餐廳又或者披薩店,應有盡有,繁盛的很。

齊武夫很隨意的勾勾畫畫圈圈點點,點餐的服務員習以為常的拿著一張單子離開了。因為早便見識過齊武夫這非人一般的腸胃,自然不會覺得他們兩個人點四五個人的份量是一種很荒唐的行徑。

因為靠近清華大學,店裡頭大部分都是學生,許多人都會疑惑齊武夫帶著這麼一個校花級別的姑娘吃這種消費檔次一般的東西是不是有些不懂情趣,面對這種帶著猜測和懷疑的目光,齊武夫便顯得很平靜了,對他而言,他只是奇怪這群還沒吃飽就撐著盯著他看的學生腦子裡想的什麼,並不在意他們瞧著他的炙熱的目光。

沐夏花曾經一度擔憂齊武夫會因為這種原因而感到不適,因為自身的因素,導致到什麼地方總會招惹一定的眼球和上前打招呼的人,因為和齊武夫在一起以後,敢於打招呼的人少之又少,如同當初那個倒黴的富二代,而前者的因素可能都懷著你情我願我的眼睛我作主的態度,誰都沒法阻止誰,於是被看與有人看一直都是個難分高下的趨勢。可齊武夫這個說是木頭卻不是木頭的傢伙總能表現出異常強悍的無視才能,便也將沐夏花那些小擔憂壓下去。

不久一大盆熱氣騰騰的羊肉串便上來了,齊武夫適當的沒有狼吞虎嚥,畢竟周遭都是學生,不為自己爭氣也要為沐夏花爭口氣,吃的相對靦腆,看著沐夏花忍俊不禁,對其知根知底的她自然知道齊武夫這是有多難受。

掩嘴微笑的同時輕聲說道:“不用在意,自己吃的舒坦就好了。”雖是如此,齊武夫也只是點點頭繼續靦腆吃著,相比以往的狼吞虎嚥,現在倒有種猛虎裝狐撒嬌的模樣。

沐夏花還是小食量,小口小口細嚼慢嚥了五六串便沒再吃了。畢竟這種靠近大學的燒烤店,若是東西的分量不夠足的話,也無法滿足那些胃口如狼似虎的年輕人,所以每串燒烤賣的價格稱不上便宜,可份量十足,一串羊肉串上頭的肥肉入口即化,精肉也充實,齊武夫卻當棒棒糖似的一串一串吞下肚,那個理應不大的胃跟個無底洞一般不斷的吃阿吃的,看得一些有心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這一桌的大學生門一愣一愣的,感情這廝不是吃貨,而是吃神吶。

足有二十分鐘的樣子,齊武夫算是酒後飯飽神清氣爽,沐夏花這個妮子安安靜靜的看著齊武夫吃了二十分鐘,竟也沒有什麼不適應或是不耐煩,旁觀的一群大學生卻是耐不住寂寞除了在心裡悲憤坐在身旁的娘們怎麼那麼難看怎麼難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