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一切,我只能呆呆的望著阿乙,他睡得好香。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我剛想怒吼一聲:“不準吵到阿乙睡覺。”可是看到來的人,眼前一亮。

這個時候,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提著一個藥箱匆匆的跑來,看到重傷的阿乙也顧不得給他們的皇帝大人行禮。奮力的擠開夏瑾瑜蹲在阿乙身子的另一側,“這位姑娘,你放開這位兄弟,讓我檢視一下他的傷口好嗎?”

太醫地話提醒了我,輕輕的把阿乙放在草地上,讓太醫檢視他的傷口。

這個年紀不怎麼老卻看起來很不錯地太醫筒子先是看到了那柄長劍。倒吸一口長氣。然後又是把脈又是檢查瞳孔地。

我緊張地看著他地動作。所有地希望都寄託在太醫身上了。

受到萬眾矚目地太醫筒子放下一直在阿乙身上摸索地手。先是搖頭。接著嘆氣。

“你快說。他怎麼樣了?”實在受不了這位筒子地慢吞吞了。我拉著他地衣袖追問。

又是一陣搖頭。“對不起。他已經迴天乏力了。實在是傷口太深失血過多。”

我地心裡並沒有想象中地那種劇痛。其實剛才已經隱約猜到了。只是自己不敢相信。把希望寄託在這位太醫身上而已。

曾經,有一個人曾經對著我冷嘲熱諷冷麵愣心的,每次在我有危難的時候卻總是第一個跳出來救我。算起來我們之間的交往相處並不多,回憶起來卻處處透著溫馨,每次都是阿乙幫助我。

剛認識阿乙的時候正是我第一次去旭日宮玩,那一次卻讓仙人掌傷了我,雖然當時阿乙嘴裡嘲笑我太笨,好好的一個活人能讓仙人掌刺傷。可是他眼裡濃切地關心,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接下來的許多日子,他每天陪著小太子一起到旭日宮探望我,雖然主僕有別。阿乙每次都謹守著本分,小太子對我噓寒問暖,他只是在一邊站著什麼話也沒說。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我的傷一天天的好了,他很開心。

他的話不多,卻用著實際行動幫著我。那次我受傷之後小太子曾經拿著太醫院的寶貝消淤散給我去疤。為了更好的發揮消淤散的功效,我準備拿它當乳液保養面板。

南宮牧答應之後也就忘了,孩子心性,有著好玩地哪還記得這點小事。後來,阿乙給我送過來了,什麼話也沒多說,我還一直以為是小太子的功勞。

及至有一次聊天說起來了,我本來想意思意思地對小正太表達一下我的感謝之情。南宮牧卻告訴我,他忘了去找太醫討要。

自然的,那一段時間我用的美容聖品都是阿乙幫我弄過來的,他一個小小地護衛去太醫院要這些東西可沒小正太方便。那些所謂仁心仁術醫術高超的大夫們,眼睛都是長大天上鼻孔朝上長地。

那一次香草為了救慕柔,去太醫院苦苦哀求,親眼見識了那些人的冷血已經嫌貧愛富。

平日裡地許多小事,阿乙也都會默默地關照著我們,潤物細無聲。

之後我去旭日宮都是他帶著我翻牆過去的,笛聲一響他就出現在宸苑地杏樹下,從來沒有延誤過。又假假樣的裝害羞,不肯抱我過去,搞個豬八戒背媳婦。被我那次笑過之後,兩隻瓜子連我的衣角都不肯碰了。害我為了避免摔倒,只能緊緊的抱著他。

呃,摟著他的脖子,阿乙說,每次我

肋著他都以為我跟他有深仇大恨想殺了他呢。

發生了那件事,他沒有如同南宮淵一樣去追究我的過錯,而是馬上行動,衝動的跑去地牢劫獄。被我們勸了之後,就在宸苑和皇宮裡找各種細節,想幫我脫罪。那次他身受重傷主子也中毒了,本來是心裡萬分焦急。可是看到我跟夏瑾瑜脫險了,他還是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之後沒多久,他放棄了一直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