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這樣啊,出血的話要及時去打狂犬疫苗。”傅琢州寒暄。

他們沒有聊太久,年會的主持人已經站在臺上除錯話筒,陸歲京坐到了前面安排好的位子上去。

自打陸嶽公佈自己還有個小兒子,外界都把陸歲京視作了陸家的接班者。

每當在這種場合,總有一群人逢場作戲,各懷心思地與他搭話。

陸歲京沒什麼心事維繫人脈,不太搭理這些攀談,倒是時不時扭頭去看一眼傅琢州。

瞧見傅琢州與律所同事們有說有笑,顯然打成了一片,他心想,這人可真是受歡迎。

他清楚在上輩子,容念與傅琢州的相處大概比眼前的更融洽。

自己聽到過律所的八卦,有其他組的律師誤會過容念和傅琢州是情侶,可見那兩人能有多麼相投。

坐在陸歲京旁邊的合夥人見男生頻頻回頭張望,會錯了意,朝人開口講話。

“記得沒錯的話,陸少爺和我們小傅是同學?”合夥人哈哈大笑,“小傅在所裡特別受歡迎啊,剛來半學期,我就聽助理唸叨過好幾次。”

陸歲京道:“哦,他那麼討人喜歡啊?”

發現陸歲京居然在這個話題上理睬自己,合作人默默盤算著,然後透露了更多。

“對,有燕大的人專門來律所裡找他,我們還開過玩笑,喜歡他可是要排隊的。不過嘛,他也是可以談戀愛的階段。”合作人道。

陸歲京並不關心傅琢州談不談戀愛,不過合夥人這麼講,便隨便接了幾句話。

他道:“傅琢州不該一心忙工作?我聽說律師剛入行都會很忙。”

合夥人聽他這麼講,再度加深了誤會,旁敲側擊道:“愛情和事業兼得才是人生贏家嘛。”

令合夥人搞不明白的是,陸歲京聽完興致缺缺,沒了別的表示。

不過這並未打擊到合作人拉攏對方的熱情,在年會結束後,還朝陸歲京說了一嘴。

“我剛說完呢,就有你們同學來找小傅,他們在花園裡。”合夥人道,“你們燕大怎麼一個個都長得挺好,按照臉來錄取人的麼?”

陸歲京正在給容念發訊息,一時半會沒被回覆,自顧自想去花園透口氣。

路燈下,他在西裝外披上了大衣,遠遠便看到容念歡快地揮了揮手。

只是這並不會對著自己做的,而是對傅琢州。

陸歲京停住了步子,沒有直接上前,安靜地看向他們兩人。

“你怎麼晚上跑過來?”傅琢州溫和地笑著,往容念那邊走。

藉著路燈遙遙照來的光線,他打量眼前的少年,隨即怔了怔。

他聯想到了年會上遇到的人,問出了同樣的問題:“你的脖子在哪裡被劃到了嗎,為什麼這麼多創可貼?”

容念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反思了下覺得也不是很多,三四張而已。

“啊,前不久被貓撓了一下。”他隨口道。

傅琢州:“。”

作者有話要說:

傅學長:你們倆rua的是同一只貓?

律所每到年底總是忙碌, 夜幕下飄起細雪,辦公室燈火通明。

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