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用力捏斷的時候,蘇銘圖伸手攔住他說道:“那個小娘們拖我給你帶句話,這個傢伙最好留個活口給他們”

哈西姆睜開眼睛看著鬍匪卻沒有說話,不過滿懷期望的眼神倒是讓鬍匪皺起了眉頭,不過也只是一頓,右手用力“咔嚓”一下就捏了下去,然後說道:“在不是好人的基礎上,我們至少也要保證一點,說到做到,講點信譽而已”

蘇銘圖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的”

哈西姆的屍體被扔在了開來的兩輛悍馬車上,幾個人當天晚上連夜就離開了所居住的地方,因為之前所發生的事雖然沒引起當地的變化,但警察和邊境部隊還是開始設崗查哨了,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只能連夜儘快離開這邊。

找了處偏僻的地方把哈西姆的屍體埋好,車子上了青藏高速,本打算在開回滬海的,卻沒想到半路的時候接到了張定安的電話,先是劈頭蓋臉的把他給臭罵了一陣,鬍匪則是聽之任之的沒有還嘴,最後張定安自己先把口氣給降了下來,告訴他不用回滬海了,直接來京城吧。

鬍匪不能不聽,以後還有不少的事要指望他呢,所以就給韓書畫那邊去了電話報了個平安,然後又給魏宏圖那邊也說了一下,兩輛悍馬一輛雪佛蘭就開上了通往京城的路

第三百七十五章惱火的張定安

被困高速公路的悲催群眾就有我一個,這兩天的字碼得那叫一個費勁,不過幸好沒斷更,稍後還有第二更。

車子回去的時候倒是一路順風,沒有發生什麼事,幾個人輪班開,人停車不停的直奔京城而來……

對於京城,鬍匪其實沒什麼實質性的概念,除了聽說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大不到滬海不知道錢少這話外,剩下的他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知。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很清楚,也有點憧憬,那就是他那同樣沒見過面的母親,夏言青就是京城人。

兩輛悍馬一輛雪弗蘭在快要出高速的時候被人給攔了下來,不是別人,是早前將他臭罵了一頓的張定安,鬍匪也沒想到這個對他頗為照顧的張叔竟然會親自來接應他,倒實在是受寵若驚了一陣。

一輛極其普通的大眾帕薩特停在了高速路口,單看車沒什麼稀奇的,這樣的車別說是在京城了,就是全國各地都是隨處可見,車是普通,但牌子很牛叉,如果鬍匪懂行的話就能看的出來,這個掛著軍A車牌的帕薩特絕對是直屬總參的牛車,哪怕是皇城根的底下,大部分人見著了也得繞著它走。

車旁站著個身體筆直著彷彿標槍一樣的年輕人,眼神如鷹,氣勢如虹,舉手投足都有著一股凜冽的氣勢,就這麼站在帕薩特的旁邊一動也不動的,但是眼睛卻觀察著方圓幾十米的範圍。

看見鬍匪的悍馬車過來以後伸手攔了下來,快速走到車門口對著裡面的人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誰叫鬍匪?前面的車裡有人在等他”然後就小跑著回到了軍A帕薩特的駕駛位上。

蘇銘圖沒鬍匪那麼土鱉,他見過的市面在這幾人裡要算是博聞了,看見帕薩特和剛才離去的年輕人後他眼神一凜,咂巴咂巴嘴說道:“牛啊,胡爺,有大人物來親自接你,夠高調的啊”

“怎麼個大?怎麼個牛?”鬍匪笑著問道。

前面那個白底黑字的軍牌他也看見了,要說車不簡單,他明白,但卻不知道不簡單在何處。

蘇銘圖一愣,看出鬍匪不是在裝蒜,就搖頭說道:“要不是知道你的作風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在和我裝犢子呢,這車在京城裡不算頂天,但是來歷不簡單,這麼說吧,基本上它能橫著在整個京城開,不論是幾環內,就是違章了,交警也得當自己是睜眼瞎”

“我倒是聽過有的車敢在長安街上鳴笛逆行,是不是這主也可以”鬍匪好奇的問道。

蘇銘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