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準備;光束軍刀與來鐳射覆槍甚至都還沒有開啟保險鎖;完全是一幅散步的樣子。

“可惡的女妖;竟敢小看老子;去死吧”護衛隊長從她嫋娜多姿的步履中覺察到輕蔑的意味;惱怒之下狂吼著衝向白色海豹;手中軍刀光芒大熾;迎頭猛劈下去。

瑪麗塔·貝奧武甫咬著三明治;紅唇上沾了一點白色醬汁;顯得分外鮮豔誘人;面對敵人殺氣騰騰的攻勢好整以暇;直到刀光迫近頭頂才不慌不忙扭動一下纖細的腰肢;銀色“海豹”隨之側身閃開刀鋒;足部“破冰爪”倏然縮了回去;沉重的機甲在冰面上極速轉身;輕盈優雅的動作彷彿在跳冰上芭蕾。

“如影隨形?”

銀色海豹鬼魅一般自視野中消失;當護衛隊長意識到對方在跨步轉身的瞬間便貼到自己背後;死神的陰影已經籠罩下來。

瑪麗塔一記掃腿將護衛隊長的機甲絆倒在地;緊接著照準機艙所在的位置狠狠一腳踩了下去。破冰爪“嚓”的一聲自銀色獵豹足底彈出;彷彿野獸的利爪;深深刺入機艙。

“噗”

瑪麗塔抬起腳;一股血泉隨之湧出。

瞅著地上那臺失去動力、被鮮血染紅的機甲;瑪麗塔·貝奧武甫將最後一小塊三明治吞了下去;隨即舔了一下性感嬌豔的紅唇;眼中閃出輕蔑的意味。

戰鬥由始至終;她都未曾動用一根指頭;只憑雙腿便解決了這個擁有三星五段靈能以及“王牌機師”頭銜的對手。

不是對手太弱;而是她太強。

此時碼頭上的戰鬥已經結束;一名穿軍大衣的灰髮青年正在指揮海盜機師將碼頭上裝箱完畢的秘銀礦石搬上維京號。

“瑪麗塔;收隊了”灰髮青年衝仍在岸上散步的銀色海豹揮手。

瑪麗塔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剛要轉身歸隊;空中突兀的閃出一道電光;直奔不遠處的冰川轟下去。震耳欲聾的雷鳴隨之傳來;嚇得她臉色發白。

“這見鬼的天氣……”她為自己一瞬間的膽怯感到羞愧;低聲咒罵著;向閃電落下的方向豎起中指。

“瑪麗塔;快回來”灰髮青年站在甲板上大吼;眼中滿是驚駭。

“怎麼了奧馬爾;難道你這位堂堂的〔暴術士;也會害怕打雷?”

“白痴這可不是一般的雷暴;不想死就給我馬上滾回船上來”

瑪麗塔聞言一陣發愣。她的兄長奧馬爾·貝奧武甫是維京號的大副;一位天賦異稟的風極限術士;只比她年長兩歲;卻向來冷靜沉著;為何會被一聲雷鳴嚇得驚慌失色?

正納悶的時候;空中又是一陣電閃雷鳴。瑪麗塔連忙駕駛機甲回到船上;現在她也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了。

“老爸;奧馬爾;真見鬼;今天的天氣有些反常;為什麼所有的閃電都朝一個方向落下?”帶著滿腹疑竇;瑪麗塔走進維京號船長室。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能感覺到這雷電中蘊含了恐怖的力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奧馬爾臉色發青;攥緊的拳頭在不受控制的顫抖;發出恍若夢囈的呢喃;“風暴中;有神的氣息……”

“喂喂你這傢伙;該不會是被末日教團的神官洗腦了吧”瑪麗塔沒好氣地打斷哥哥的話茬。

這時;船長加隆·貝奧武甫放下潛望鏡轉過身來;陰沉著臉對他的養子和養女說;“馬上下潛;這一帶正變得越來越危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他沒有告訴奧馬爾和瑪麗塔自己在潛望鏡中看到的詭異一幕。

頻繁遭受雷擊的冰山上有三個人類的身影;更詭異的是……在雷電的轟擊下他們竟然還活著

對於這等匪夷所思之事;加隆·貝奧武甫向來敬而遠之;他很清楚好奇心會為自己招致災禍。

“維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