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刑。

除了雙手被釘在了地上,腳背也被釘在了地上。

那種痛處,幾乎讓她斷氣,好在,護衛一遍遍向她潑冷水,哪怕昏迷不醒,也能將她澆醒。

“你們若是再審問不出什麼?本侯便要拿你們是問了。”阮文君將壓力給到護衛們,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讓那丫頭吐出實情。

護衛們聞言,便都相視一望,心中已有一計,答道:“郡侯放心,我等自君主征戰四方,常會逮捕一些俘虜回營,為了讓這些嘴硬的俘虜吐出實情,我等便自行研究了一番極其殘酷的刑罰。”

“哦?說來聽聽。”阮文君表現的饒有興趣,與護衛們一唱一和。

然後拉著蕭燕燕坐在身旁,摟著她溫柔的安撫著,生怕她一會兒聽到護衛們的敘述會害怕。

護衛娓娓道來:“便是將人捆在樹梢上,喂他們吃下保命丹,然後用極快的刀,挑去手筋腳筋,再慢慢的剮下他們的皮,手法一定要慢,讓他們生不如死,最後看到俘虜血肉模糊之時,那血腥味便能引來無數“烏鴉”啃食,慢慢的啃食其肉,但卻不會立刻死掉,只會被痛苦折磨。”

“若是這種刑罰還不成,營中還有更殘酷的,有刀刑七十二道,在俘虜每處穴位上剜其肉,引其血,刀刀不致死,但刀刀要她命,還不會讓她好受,也不會即刻死去。”

護衛們說完!豔娘與蕭素素已經嚇得花容失色,身子不由得哆嗦著。

就好似那酷刑會落在她們身上一樣,恐懼非常。

“好,很好,便動手吧!”阮文君淡漠的一句話,直接讓那幾個護衛興奮不已。

這時候,蕭盼山坐不住了。

“喝道:“且慢,郡侯,你當真是要在我少師府動刑嗎?若老夫呈秉君主,你也難逃懲處。”

呵!真是搞笑,阮文君挑眉冷哼一聲!

“少師大人以為,本侯是那等懼怕區區懲處的人嗎?本侯鎮守北疆數年,什麼血腥沒有歷經過,再則,你蕭家的罪魁禍首一日不出來認罪,我便在少師府動刑一日,想謀害我郡侯府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阮文君說著,還不忘瞟一眼瑟縮的豔娘與蕭素素母女二人。

“阮文君,你好大的膽子。”蕭盼山震怒,但卻又拿阮文君毫無辦法。

阮文君是武將,他自己是文臣,手下武力值不可估量,他蕭家的護衛不過是看門的,焉能對抗得了。

整個蕭家,可以說是被他阮文君的人馬給包圍了呀!

“少師大人不如安靜的看著我審訊犯人,到時候必有你想不到的驚喜呢!”阮文君說完。

那幾個護衛便開始扒那丫頭的衣裳,哪怕是死,也不會讓她死的體面。

這時,那重傷的小丫頭才露出一抹膽怯,害怕不已,眼淚直流。

雖然魚鳧族自古以來便民風開放,大多女子多為膽大,但如此扒光了衣服讓所有人看個真切,那也是極其羞辱的,那毫無尊嚴的死法,又怎會有臉去見列祖列宗。

“不,不要,夫人,夫人,您救我,您救救我……,我可是為了您賣命的呀!您救救我,救救我……。”小丫頭病急亂投醫,開始暴露一絲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