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別院但他帶她來這裡做什麼難道魔尊在人界也有產業?

咄——咄——看來送飯的人又來了。

盈雪開門後看見的還是原來那個送飯的女子一身官宦人家丫鬟的打扮。盈雪忙問道:魔尊人呢?

女子把飯菜一一擺下後轉身就走好像根本看不見盈雪聽不見她的話。

我說你們主子魔尊人呢!盈雪拉住女子來回搖晃這才發覺這女子的眼神空洞、毫無意識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喂——喂——盈雪在他耳邊大叫。

她聽不見的。冷冽的聲音想他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房間。

你怎麼神出鬼沒的?想嚇死人。盈雪放開女子跑到他面前說。

你想見我?他直接進入主題。

是我想問你你到底要囚我到什麼時候。天天呆在這裡不是吃就是睡她不被憋死也要被悶死。

她總是這樣嘰嘰喳喳一刻不停的這也好這裡太死寂再沒點聲音就像是在墳墓。

你要留下來服侍我。看著她臉上的那條紅色的疤痕他想起了十年前她說過的話。

我才不要。想她是堂堂上官家的大小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中長大要我服侍他下輩子吧!

你答應過。讓她留下來給這裡帶點活人的氣息畢竟他還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

什麼時候?!

十年前。他不急不慢的說。

盈雪努力的回想終於想起來十年前那個晚上:魔尊大哥以後等我長大了我會為你捶背為你沏茶為你倒洗腳水總之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慘了她好像真的有說過我堂堂上官家大小姐難不成要當你的跟班?

你反悔了。

你——她嘆了口氣認命地說:我上官盈雪說話從不出爾反爾。

冷冽把長腳翹到茶几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那就好。

請問我以後是不是要叫你主人?魔尊主人?這好像不太順口。死魔尊臭魔尊要我當你的跟班哼!

冷冽我的名字。他邊喝著酒邊說。

原來你叫冷冽那我以後就叫你冷主人或者冷冽主人好不好你看這樣順口多了。

叫我魔尊。

原來你還是喜歡我叫你魔尊那好魔尊跟班有禮了。心裡卻連暗罵了好幾遍:自大狂。

冷冽看也沒看他一眼反正她天生就是個煩人精要是一刻不吵還奇怪呢只是這裡太安靜一個人在這裡太無趣了。

魔尊我有問題要問。這時盈雪又變成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說。

這裡是那裡?為什麼這裡的人都一聲不吭還有為什麼我每次想出這個屋子都會被門口的氣流彈回來。她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也不管別人會不會回答。

你不需要知道。

不要嘛前面兩件事情你不說就算了但是作為你的跟班我總要服侍你吧你不讓我離開這間屋子我怎麼服侍你呢。只要能出了這個屋子如何逃跑她自有辦法知道。

我設了結界。

盈雪吐吐舌頭心想我就知道:那就請魔尊解開這個結界方便我來服侍你。

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而他面前的‘煩人精’更是其中的極品也就是麻煩中的麻煩。如果不滿足她她會在他耳邊不聽的叫直到他崩潰投降為止。

冷冽五指攤開對著門的放向一揮氣流像紙般被捅破好了。

那麼快?盈雪衝到門口在門檻內外跳來跳去真的沒了。謝謝主——人她故意拉長第一個字的音節讓聲音聽起來像‘豬人’已解心中的不快。困了那麼久總算自由了。

冷冽無視盈雪的行為起身離開盈雪跟著他身後他突然停下盈雪沒注意正好撞到了鼻尖。

好疼!她柔柔翹鼻說怎麼說也不說就停下